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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的小护士们的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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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14 07:22:56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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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床多日,几乎所有科室护士都混个脸熟,尤其有个矮矮的,但胸挺臀翘的护士黄灿灿特别引起我的注意。有个机会,她给我家四叔换液,她的个子着实有些费劲,我顺手帮个忙,她对我甜甜笑笑,这算是个好的开始。后来我以她的名义给她当值的所有护士外卖的奶茶,这一来二去,黄灿灿对我明显亲近许多。
BDZ医院的病房太热,很难让我这种年富力强的健康人安心睡眠,再加上项目组审核通过的消息更让我无法入眠。悄悄推开病房门,我摇摇晃晃朝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走到护士站,原来今晚是黄灿灿的夜班,只是她在噼里啪啦的忙什么,我也没打扰,继续去上厕所。
回来的时候再次瞟眼护士站,不经意目光扫过黄灿灿白色护士裤下面露出的那穿白袜的软润脚跟,作为一个资深恋足者,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好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正胡思乱想,忽然对面传来清脆的声音,“于哥,有什么事吗?”
这声音犹如晴空炸雷把我惊醒,我尴尬的笑笑,心底的那丝悸动不可遏制的涌现出来,我,我,这样真的好吗?可,可我,算了,反正也快要出院。我深吸口气说:“灿灿,能不能帮哥个忙?”
“你说。”这几天打得基础不错,黄灿灿立刻放下手中活计凑过来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正好我这会没啥要紧事。”
我挠挠头发,害羞半天才憋出来,“那个,灿灿,你,你,你能不能踩踩我?”
“啊?”黄灿灿一头雾水,“啥意思?”
我紧张的四周看看,确定没人后才再次小声道:“就是,就是我能不能,作为磅秤给你称称体重?”
“呃~”黄灿灿伸手摸摸我的额头,“不是,于哥,你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摇头,“不是,你听我说。”我尽可能快速准确的描述下我恋足的癖好,毕竟,这是第一次在这样公开场合述说这个事情,紧张还是有的。当然,以前也不是没干过类似事情,但毕竟这次有亲人在附近,简直紧张的手心冒汗。
黄灿灿噗嗤笑出来,“哈哈,你还真是品味独特。不过,你也知道这是医院,我们护士的鞋可是各种病菌大集合,而且,你也看看,就我们护士站这些摄像头,你觉得你有机会让我踩你吗?”
我一听还是有戏,立刻打蛇随棍,“那你可以脱鞋试试啊。”
“可没地方呀,难道去你病房踩你吗?”黄灿灿撅撅嘴,“哎呀,你还是回去老老实实睡觉吧,明天早上不得变成大熊猫?我没空陪你闹,也不歧视你,人还是多点正能量,如果你要是想要约我,我倒是可以愉快的接受的。”毕竟她知道,我还是单身。
失望的看着黄灿灿回到座位继续工作,我开始认真环视病区。确实,走廊有通透的摄像头,护士站更是被放置3个摄像头,护士们的每个动作都在严密监视之下。不过,根据我多年经验,总算测算出这仨摄像头是有盲区的,正好在换药室门口的体重秤附近。也许是为保护测量者隐私,大概有条高1.2m左右,宽2m左右的盲区,如果我趴在地上爬的话,正好可以进入换药室而不被发现。
“黄灿灿。”我轻声叫道。黄灿灿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跑过来。“我找到你可以安全踩我的地方了。”
“你无聊不无聊,回去睡觉去。”黄灿灿作势要走。
我一把拉住黄灿灿胳膊,“哎呀,好灿灿,就当于哥求你,满足满足哥的好奇心吧。”
黄灿灿没好气的甩开我的胳膊,“你说的是不是换药室?没门。先不说我带你进去这个月奖金就没了,里面也有摄像头,你想开全院直播吗?我还要脸呢。”
我腆着脸笑道:“哎呀,灿灿,我怎么能办那种没屁眼的事情呢?我刚刚观测过,你们摄像头有盲区,只要我跟你爬进去,就不会有人知道,只当是你去取药。至于里面,我想它主要记录的是你们拿什么药,我不站起来,它应该看不到我。”
黄灿灿一拍额头,她探头看看走廊,确定没人说:“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些个变态,明明是个成功人士,怎么着,非得找虐才心里平衡是不是?我咋觉得你还不如个找鸡的嫖客。”
“那您的意思呢?就当夜班无聊的游戏吧。”我当时的嘴脸可能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黄灿灿探口气,“趴下吧,我带你进去。”
换药室和我想的差不多,两枚摄像头都是朝向上面药品柜的,底下器械橱部分倒是只照门口上沿一部分。黄灿灿低头看看躺在她脚边的我,抬起穿豆豆鞋的右脚猛地踏下,做出踩我脸的动作威吓我,“这几天你给我感官不错,怎么现在这么想几脚下去踩醒你。”她翻找几种药物,“你别乱动,等我出去给他们换完药再来收拾你。”说完,她走出去。
躺在冰冷的瓷砖地面,我燥热的头脑清醒些,听着黄灿灿推医药车移动,听她和患者家属交流,我的内心一阵阵后怕,怎么就这么冒失?要是期间其他人闯进来,我该怎么办,要是她当其他人面进来拿药,我又该怎么办?
终于,外面恢复平静,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冷风吹袭全身,让我不禁打个冷颤,黄灿灿再次莅临。
黄灿灿低头看着我说:“于哥,你要怎么测?”
我回答:“当然是你站在我身上,我给你测体重啦。”
“准吗?”黄灿灿问。
“啊?”我有点懵,准?我只是求踩的,哪里有什么准不准的。以前也不是没姑娘说让我报体重的,但目测还能知道个大概,踩在身上着实分不太清,当然,挨踩次数比较多之后,大概了解什么样的疼痛大约多少体重,但这其中又受到对方站立姿势和脚底或鞋底面积的影响,反正也就是个大约。“有一定,误差。嗯,肯定不会差出太多。”
“这样啊,那你就测测吧,测完回去睡觉哈。”黄灿灿嬉笑道:“对了,脱鞋吗?”我摇头,她直接站上我的胸腹。小巧也就34、5码的脚丫形状有些肥肥的,白袜下脚趾排列像是一刀切下的斜线,不过大脚趾明显翘起,显得很是俏皮。
“呃,你就这么踩上来,不怕把我踩坏吗?”我好奇的问。
“你怕吗?”黄灿灿促狭一笑,“现在想想,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整个护士组就我体重最轻,你就是打得这个目的,是不是?”她轻轻跺跺我的胸口。
我下意识捂住黄灿灿脚面,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我讪笑道:“其实并不是,主要是因为你最可爱,最漂亮。”
“好吧,这颗糖衣炮弹我收下了。”黄灿灿小的很灿烂,显然她很高兴我这么形容她,“那你报个数吧,放心,我不会耍你的。”
我扯扯黄灿灿白袜边缘,“你,两只脚站到我胸脯来。你这样力量太分散,影响精度。”
“哈,好像也是哈。”黄灿灿果然两只脚都踩在我胸脯,脚底软软的,脚跟踩的有些疼,但并不很影响呼吸,“来吧,给你3次机会,你要是都报错了,咱们就友尽啦,嘻嘻~”
我假装闭上眼睛细细体悟,实则眯起眼睛打量这姑娘。比我矮一头,也就158cm左右的身高,体型略显丰满,尤其前凸后翘,小腿着实不细,可手嫩嫩的,很纤细,显然不是那种特沉的。结合实际压强勾勒下,我给出数字,“104斤。我只管整数部分。”我随后又强调。
黄灿灿眨眨眼睛,“不太准确,不过你很厉害呀。”可能固定姿势不舒服,她小幅踩踩脚丫,踩的我心里这个痒痒呀。“我给你个提示吧,低了。”
我再次闭眼,不过这次很快,“107斤。”
黄灿灿面色明显古怪起来,看样子我肯定是猜中,就在她要发表看法当口,呼叫铃响起,她慌慌张张穿好鞋跑出去。这,我不能自己推门出去啊,尴尬了。不过回味下黄灿灿踩在身上那种重压却不难受的感觉,再把她踩过的衣服拉到鼻尖闻闻,有股淡淡的臭味。嘻嘻,这样的踩妞简直是个极品。我心里乐开花。
大概10分钟后,纷乱的脚步闯进来,这次我头顶的灯光被遮住,进来的是两位女护士。除了娇小可爱的黄灿灿,另一位可谓是人猿泰山。黄灿灿拉过满眼好奇的女护士说:“这是我同事莫雪,我这会在岗实在没空陪你,正好还有半小时换岗,她先陪你玩吧,等会我换岗再找你吧。”
黄灿灿出去,莫雪蹲下她庞大的身躯盯着我问:“于哥,听灿灿说,你找人踩你?”
看着眼前身高至少190cm,膀大腰圆的莫雪,我身体不自觉颤抖下,也搞不清到底是兴奋还是恐惧,这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最为庞大的女人。脑补一下,我觉得她肯定能一脚踏折我所有胸骨,一脚踩碎我的脑袋,一脚下去,嗯,下半辈子性生活不能自理。如果每天陪伴在她身边,肯定是战战兢兢,兢兢业业,夜夜笙箫……深呼吸几口气,兴奋还是战胜恐惧,我开口道:“是,是的。我刚刚和黄灿灿说,她体重太轻,想换个重的来给测体重。”
看莫雪表情,如果不是此时不好声张,她肯定放声大笑。她伸手捏捏我的脸,又手指戳戳我的胸口,“就你这小身板,我都怕一脚就把你踩碎了。”
我也担心,所以拍拍身边的板车,“要不,你先坐在这张板车上,一点点站起来。确定我能禁住你,你再尝试直接站上来。”
莫雪点头,“行,听你的。”她跨过我的身体坐在板车上,就要踩在我身体。
我连忙开口:“你等等,脱鞋。鞋,太脏。”
“事多。”莫雪抱怨,不过还是蹬掉护士鞋,一股很难说清的臭味弥漫换药室内,我去,这丫的是汗脚。不过这么诱人的味道怎么能被我这个恋足人士错过?我拉过莫雪右脚盖在脸上,用力呼吸这股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脚臭——臭味中夹杂一丝酸味,连带还有股捂巴味。唔,简直是人间美味。她顽皮的忽然踩下来,踩的我鼻梁发酸,而且她还恶意的扭动脚踝,磨得脚底只剩线丝的棉袜摩擦我的鼻尖,引起一阵阵痒痛。“呜呜~”我发出不满的声音。和黄灿灿软软的娇小脚底不同,莫雪这双至少43的大脚一只就几乎盖住我整张脸,而且她脚掌和脚跟很硬,也不知道是平时承受过大的身体重量压迫的,还是天生脚底就硬。总之,真心不咋舒服。“呀,你还喜欢臭脚啊,我的味道怎么样,好闻不?”莫雪嬉笑道,她另一只脚也挪过来,只是我的脸没那么大,她两只脚踩过来,总感觉每只脚也就一半多点在我脸上,“你可真废物,看上去那么大张脸,连两只脚都踩不下。”
没过多压力,捧着莫雪脚底很是呼吸几口,略微满足欲望后我把她双脚放在胸颈部位,“你的脚真够味,差点我就过去了。”拍拍她脚踝,“你站起来试试。”
“你要不行可得告诉我哈。”莫雪提醒一句,没等我回复就撑起身体。
我擦。即便她脚底面积已非常大,她刚刚抬起屁股,我就觉得胸部像是被汽车前脸顶在墙上。呼吸,我的呼吸,它怎么这么不讲义气?随着莫雪重心转移,我感觉肺里的空气正不可逆转的向外逃窜,而我甚至能听到胸骨隐隐开裂的声音。终于,莫雪完全站直身体,她高大的形象让我脑海中瞬间浮现一个名词——亚马逊女战士。是的,这种恐怕只有北欧女人才普遍的巨大娇躯,只有传说中的亚马逊女战士才配拥有。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部根本顶不住莫雪的踩压,只有肚子才能卑微的隆起一些,把可怜的空气偷偷拽进肺部一些。
十几秒,和好几十分钟差不多,莫雪也在极力观察我的状态,看我虽然脸色涨红,但并未有其他问题,这才松口气问:“说说吧,我的体重是多少?”
一张嘴,我就觉得身体内最后一口气彻底被莫雪挤出身体,眼见她双脚压迫我的胸部下沉一截,我本能要抱住她双脚的双臂却因为肩胛部位的疼痛而难以为继。我艰难挤出一句话,“求求你,先动动。”莫雪听完不确定的向后移动左脚,只剩右脚在我胸部。胸部发出“咔吧”脆响,强烈的压迫让我感觉前胸真正意义上贴到后背。莫雪左脚踏在我的腹部,能罩满胸部的大脚同样适用于腹部,我的腹部甚至没能组织起有效抵抗,直接被踩塌下去。剧烈的疼痛唤醒求生本能,身体不由自主的翻转,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如此恐怖体重的莫雪差点被我掀下去。不过好在她稳住身形,把压力均摊到双脚,使得我多少还可以适应,只是呼吸更浅。莫雪皱皱眉问:“你还能不能报数,不会是我把秤踩坏了吧?”
我尽力稳定声线回答:“我,是,是,你的,的,256斤。”
莫雪一跺脚,踩的我差点把晚饭吐出来,幸好胸口那只脚死死压住食道方未得愿,“你想死是不是,我哪有那么重?再给你次机会,如果你再敢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在你身上跳。”
我喘匀呼吸说:“求你,别,一直,这么站,着,压迫,我,喘不上来,气。”
“这样吗?”莫雪两只脚没动,但她开始来回转移重心,“你先确定你能不能禁得住我,别一会你死在我脚下,我可对给你这种贱人陪葬,没兴趣。”
“还,还好。”我呲牙咧嘴讪笑给莫雪看,大脑凌乱的思考片刻给她个答案,“175斤。”
“唔~”莫雪露出笑容,“这次还好,轻了几斤。我可以告诉你我上180斤了,但你要是猜错,我就请你出去啦。嗯,好像有点不近人情,毕竟这几天你请我们喝奶茶我还是挺喜欢的。这样把,只要你报的数字误差不超过3斤,我就算你赢好了。”
看着小恶魔样子的莫雪,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掉进某个痛苦的陷阱,可我实在不愿放弃体验如此体重的机会,但要是能在软点的地方就好了,这么硬抗,确实有些吃力啊。思索良久,我报出心中的数字,“189斤。”
“耍小聪明是不是,是不是?让你耍,让你耍。”莫雪每说一句,踩在我胸部的脚就跺一下,幸好不重,或者说,踩跺带来的疼痛远远赶不上她脚跟对小腹的压迫,那感觉好像要把我的肠子完全挤出。我痛苦的呻吟,换来的不是关心,反而是使得莫雪更兴奋,她不再满足两只脚分别站在我的胸腹,而是像我之前摆放那样,双脚踩在我锁骨位置。
“啊,啊。”我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样虽然呼吸顺畅很多,疼痛却更剧烈几分。
莫雪下意识踩住我的嘴防止我发声,但她很快退回我的胸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甚至直接坐到板车上。
我渴求般剧烈呼吸好几大口,恢复些意识后说:“莫雪,求你个事情。”看到莫雪询问的目光,我咽咽口水,“那个,你能不能踩着我的脑袋站起来试试?”
“啥?你丫脑子有病也别害我啊。你要真的想,你找黄灿灿踩你去吧,我这体重,到时候算我个故意杀人,多冤啊。”莫雪摇头不同意。
我握住莫雪两只手正好握过来的大脚哀求,“莫雪,就是因为你这么重我才想试试。你放心,我不会逞强的,你慢慢起,我受不了就拍你脚踝。求求你,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吧。”
“不行,太冒险。要不,我就这么坐着踩你一会得了,反正我也快要上岗了。”莫雪不同意。
“我,我明天请你3杯奶茶。”我提出条件。
“不是奶茶的事情,不能踩,我不想担这个风险。”莫雪无视我的条件。
“那,一顿西贝呢?”我换个条件,我觉得,她这个体型不会不贪吃。
莫雪眨眨眼睛,有些心动,不过依旧不松口,“不行,踩坏你可不是10顿西贝能解决的。”
几经讨价还价,我终于以一顿佛跳墙加两杯指定奶茶和一支甜筒的价格取得莫雪同意。这姑娘倒是干脆,既然谈好利益,她立刻付诸行动。在我头下塞进头枕,两只脚摆弄我脸好几个姿势,都觉得踩着不够满意,原因无他,她脚太大,两只脚放着不太舒服。忽然,她停住动作,盯着两脚之间仅露出的我的眼睛哈哈笑道:“你这个样子真卑微,好像我家那条天天喜欢舔我脚的贱狗,不知道你的嘴能不能也像它似的塞进我整只脚。”我呜呜抗议,却只是引来她更放肆的笑。“要是以后每天有这么个踩着的东西也不错,你不知道,我们做护士每天又累又委屈,踩你既可以按摩脚,关键你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怎么看都想好好蹂躏你一番。嘻嘻,我来了哦。”她说完右脚移动,完全盖住我的眼睛,这样,除了鼻尖,整张脸都被她踩在脚下。
这次莫雪移动速度更慢,毕竟踩脑袋可不像胸腹缓冲那么足,风险也更高。我心中以为莫雪脚掌宽大,压强应该没那么大,可我错的离谱。不管她脚底多么宽阔,可我的脸只有那么大,头下面的头枕薄的分担不了多少压力。“呜,呜呜~”我痛苦的呻吟,不过莫雪好像太过紧张,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呻吟。脸上半部还好,头骨虽然疼痛难忍,但至少足够坚硬,还算能够承受,可下巴却在莫雪脚下一点点后错,牙齿硌到莫雪脚心,她下意识起身坐回板车。
“你的下巴承受不住我的,你放弃吧。”莫雪好心劝道。
我心中很是郁闷,思考后给出新方案,“我下巴撑不住主要因为肌肉力量不足,如果有东西填充满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拿什么填充?这些药棉可不能给你用。”莫雪如是回答。
“用你的袜子吧,一双袜子差不多可以填满成年人的口腔。”我建议。
“哎,你怎么知道袜子可以填满的,你试过?”莫雪好奇,“不对,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我小袜袜的主意?”
“不是,你那白棉袜整个护士组没10双也有8双,我觊觎你棉袜干什么?”我没好气。
“也是,那用你自己袜子不就得了。”莫雪点头道。
“我袜子太薄,你们这太热,要不然棉鞋都没法穿。”我争辩,“再说,我很喜欢你袜子的味道。”
“哼哼,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莫雪哼哼道。穿白袜的脚趾玩弄我鼻孔,只是她脚趾颇粗壮,无法进入鼻腔深处,但臭臭的味道随脚趾的挑逗无法遏制的钻进我的鼻腔。我用力吸气,这可是难得的福利。莫雪忽然踩扁我的鼻尖,“叫姐姐。”她得意的叫道:“不叫姐姐我就不踩你了。”
看着莫雪骄傲的小得意,我闷声闷气的叫道:“姐姐。”
“你叫谁姐姐呢?”莫雪眼睛一瞪。
我只好郁闷的叫道:“莫雪姐姐,好姐姐。”
“砰”莫雪脚掌重重的跺在我鼻尖,呜呜,酸的我眼泪都流出来,“说,谁是你好姐姐,嗯?你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你就找你好姐姐踩你好了。”莫雪不依不饶的耍无赖。
不禁为之气结,最后我无奈的哀求:“莫雪姐姐,莫雪女神,好姐姐是形容你的,你要是有弟弟,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
“是吗?”莫雪的恶魔尾巴翘起来,“我确实有个弟弟,不过他从来只有挨完揍才会叫我好姐姐,你是想,求我揍你吗?”
我勒个……看见莫雪扬起沙钵大的拳头示威似的挥挥,我艰难的咽口唾沫,“我,我不适合,脏了您的手。那,那个,您还是,还是,用脚踩,踩吧。我,我本来就,做不成,你,弟弟。”
“怎么感觉你说的好贱呢?我倒是挺喜欢,回去应该让我家那臭小子和你学学。”她没继续调戏我,而是脱下被她穿的像大号蛇蜕的白棉袜丢在我脸上,“你自己塞嘴里吧。等会你吐出来帮我丢垃圾桶去,反正也要扔了。”我答应她塞进嘴里。不知是不是这袜子按照她脚大小定制的,明明磨得那么薄,左脚大脚趾那还漏窟窿,依然装满我口腔,甚至闭不上双唇。“哈哈哈,你别说,还挺可爱。我来了哦。”说完,莫雪再次遮盖我整张脸,不过,这次似乎她都没考虑我能不能承受她的体重。
疼,很疼,非常疼。我现在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明悟,随着莫雪体重转移到我的脑袋,后脑疼的像是被人用烧红的烙铁按在上面,脑子里嗡嗡直响,双眼疼的流泪,下巴像是要被掰下去一块的红薯,棉袜挤的咽喉疼痛异常。由于莫雪移动方式的原因,我的脸皮在她脚下被剧烈扭扯,疼的厉害,脖子更是要与她整个身体对抗,绝对是青筋暴起,甚至可能粗壮至少3圈,那种疼痛,说不上来的麻木。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本能不去拍莫雪脚踝,因为她还未将全部体重转移过来。似乎看出我脖子无法承受她站起的扭力,莫雪缓缓下蹲,最后一手扶着板车蹲在我脸上。此刻我陷入完全的痛苦之中,根本不清楚脸上到底什么情况,这些还都是莫雪后来告诉我的。
黄灿灿打开换药室门的一瞬间,她惊愕的看见莫雪蹲我脸上,而由于完成体重转移未发生危险情况的莫雪松口气,“噗”一个屁从放松的菊花喷出。黄灿灿皱起眉头,转身关门出去,我似乎听到她和谁在对话。那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也不知道莫雪晚上到底吃的什么神仙食物,一股恶臭直冲我因为疼痛而急促呼吸的鼻腔,呜,简直是生化武器。我,我真是造的什么孽啊,被人踩在脚下还要受到这样摧残。欲哭无泪,不对,泪水都被莫雪脚心吸收。
莫雪蹲二十多秒,如果不是我急促的呼吸告诉她我还活着,她甚至怀疑我已死在她脚底下。缓缓站起身,她不断更换扶手的东西,最后终于站直身体。这期间,她对我造成的压强更甚于全体重蹲在我脸上的,我呜呜的哀鸣,她却充耳不闻。我扭动脖子想把她甩下去,可强大的体重死死把我按在地面,从莫雪的角度,她只能看到我身体在地上挣扎。她掏出手机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幕,按她的说法,除了我,恐怕这辈子她都没机会再站在一个人脸上,她要好好记住这个高光时刻。
只是她的作为实在苦坏我,脑子嗡嗡越来越盛,嘴里更像是开个酱油铺,眼睛感觉沙得慌,不知是不是她脚汗渗进眼睛里。如果有可能,我真想调回以前把我这提议掐晕在当场。我用力拍莫雪脚踝,可她根本故意忽略我,甚至有时候嫌弃我拍的疼,她就会双脚向两个方向用力,扯得我脸皮简直要被她撕碎,我只得放手,不敢继续反抗。后来想想,其实真的挺丢人的,在人家小姑娘脚下被治的服服帖帖,真有当只贱狗的潜质,完全丧失主动权。
不知道过多久,黄灿灿再次进来,她看到莫雪竟然还站在我脸上,不禁脸色数变,“莫雪,你快下来,这么玩下去要出人命的。”莫雪好似才想起她脚底下的是个人,而不是石头,讪讪的穿鞋走到旁边。我脸色肯定好难看,她俩很是关心一阵。见我爬起来除了脸红没什么异常,黄灿灿放下心来,“莫雪,该你上岗了。”莫雪应声出去。黄灿灿看向我,“你还真是够贱,够变态的。好了,体重你也测过了,滚回去吧。”
我哀求的望着黄灿灿,“求你再踩踩我好不好?反正你也下班了,我可以含着袜子,不会乱叫的。”
“我才不要染上莫雪那脚臭呢。”黄灿灿没好气道,她走到门口,“犯犯贱就行了,咋还没完没了的呢?待会张大夫就要起来查房了,而且你那边老人也该解手了,赶紧跟我出去。再想犯贱,找明天的护士去。”
“我就喜欢你嘛。”我嘟囔。
黄灿灿停下扭门锁的手回头看着我说:“反正我明后天休息,你要是非要犯贱,可以给我打电话,电话号码护士站都有。好了,跟我走。”
我还是不死心,“那,能把你脚上的袜子给我吗?算是订金哦。”
黄灿灿皱眉,“你要我袜子干什么?最好别把我对你最后一丝好感也耗尽。”我垂头丧气的跟她爬出换药室。
幸好也没玩的多么过分,早起没人发现我的异常。莫雪袜子我偷偷丢进门外生活垃圾桶,留在身边终究是个祸患。
趁查房我出去吃饭,吃完回来竟然还没查完。正好走到科室门口,看见一名2、30岁的漂亮女人穿拖鞋坐在条椅上,脚上是双棕色调的卡通袜子,脚面是可达鸭,脚踝后面那张鬼脸有些脸熟,却想不起来哪部动漫里看过。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女人命令的语气说:“站好,就站在这。”我回头看去,她压根没看我。
查房结束,众人纷纷向病区走去,这女人没动,我也没动,静静等待她后面的意思。虽然她没明说,但我就是觉得她之前命令的是我。女人翘起二郎腿晃悠起来,连带拖鞋也脱离脚跟,脚尖挑着大幅摇摆起来,似乎是在像我宣告什么。人都走光有一分多钟,女人终于收起手机看向我,“你还算听话,正好我每天晚上陪床也无聊。你先去忙你的吧,23点后25病房那个单间。”说完,她踩我脚一脚,径直走进病区。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思考到底要不要赴约。正在这时黄灿灿换好衣服出来,她看到我傻乎乎的站在条椅边打趣我道:“怎么,等我呢?”
我搔搔头发,“我,我。”
黄灿灿嘻嘻一笑,“算了,看你这卑微的可怜样。跟我来,趁我走之前踩你一下吧。”我跟着黄灿灿来到员工专用通道。黄灿灿一身黑色淑女装站在楼梯平台,她指着下面台阶说:“抓紧,这会没人。你趴在楼梯上,双手朝上放在这。”她脚点着楼梯边缘。我隐约明白什么,连忙按要求趴好。
“嘶~”我疼的直嘬牙花子。黄灿灿那双黑色绒面坡跟鞋的鞋跟踩中我的手指尖,鞋掌则前出手腕,她扭扭脚踝,“啊。”我疼的忍不住叫出声。
“嘿嘿,我刚刚和莫雪交流下她踩你的过程,我想你会喜欢这个的。我同意莫雪说的,这段时间也许你能给我们夜班带来些许快乐也说不定。”黄灿灿鞋底点点我后脑,“脑袋放好,我要踩你下去。”我听话的匍匐好。黄灿灿刚刚踩我后脑的脚再次踏出,她整个人单脚站在我的侧脸十来秒。这十来秒我的头依旧很疼,可与莫雪的践踏来比,简直称得上是舒服。她一步步踩着我的后背、后腰、屁股、大腿、小腿、脚踝走到下方,“你回去吧。也许下个夜班会有其他护士一起踩你哦。”说完,不理我直接下楼。
晚上21:00,我赶到病房。出来打热水的时候,正和刚刚打完热水的早晨那女人走个正对面。她嘴角浮现出诡异的弧度,看唇形似乎再说——等你哦。我一边接水,一边思考,到底要不要去呢?
两个多月后,二次手术的通知到来,这次因为唯一能帮忙的人还要10天才能赶回来,只好我自己带亲戚奔赴医院。这次正好是黄灿灿的班,她热情的和我打个招呼就去忙其他事情。好吧,人家做护士的就是忙嘛。安排老人住进病房,下午3点主治大夫姗姗来迟,只是简单看看就把我拉到一旁,说看老人状态不好,需要检查,短时间可能无法手术。一顿检查下来,两项重要指标偏低,下不来手术台的可能性非常大,需要调理到合格状态才行。唉,倒不是钱不够,而是我疫情后好容易才安定下来的工作啊。
安排好老人,我出来订病号餐,黄灿灿笑眯眯的盯着我,“你的肋骨咋样了啊?那次真是对不起,闫丽娜不是故意的,她那天心情……”
我大度的摆摆手,“没事,那也是我自愿的,谁让我犯贱呢。”
“那也是我们不好,你要是有时间,这几天你想吃什么我们帮你弄吧,就当你不追究的补偿。”黄灿灿很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啊,那我先谢谢你啦。你这么说,我还真喜欢你们科包的饺子,不知道能不能再吃到。”我眼馋道。
黄灿灿顿时表情一滞,“呃,你要不要换个愿望,比如麻辣烫之类的。那饺子是杨护士长家独门秘籍,一样味的我们可做不来。”
看看周围,我凑近黄灿灿,“那,没事的时候,你们能不能再踩踩我?”
“你就不怕我们踩死你。”黄灿灿没好气道:“上次就被护士长骂惨了,你这不是给我找不自在呢嘛。”我碰一鼻子灰,尴尬的笑笑,转身离开。
出厕所,正碰到那个美女张妍,我顿时脱口而出,“您,您好,您,还在啊?”
张妍白我一眼,“你怎么又来了?”
我尽量表情好看些,“这不是让老人距离健康更进一步嘛。”
张妍当然听得懂我的意思,她叹口气,“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吧。”她神情略显疲惫,转身走向病房。我心念一动,尾随她走进病房。
病房里很亮堂,但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一股灰暗的气息,张妍看向我,有些惊异我的到来,随后她坐进椅子,没多说什么。这里没多少变化,只是小酷。看到小酷,我倒吸一大口凉气。这,几个月前,我看到的小酷虽然很瘦,却至少看起来很是红润,现在,病床上的小酷沉浸在睡眠中,可他脸色是那样的灰败,似乎生机随时都会从这个几乎只剩皮包骨的孩子身上偷偷溜走。虽然他的妈妈之前给他把尿都是穿高跟鞋踩在我脑袋上,虽然他的妈妈因为我不肯用嘴为他洗袜子而踹的我十来天尿尿都疼,虽然,我每次来都是在他睡着时分,但想到我离开医院那天小酷和我热情告别的场景,想到他日记里那求生欲望无比强烈的文字,我的泪,一下子涌出来。这才是个还没过13岁生日的孩子呀,为什么老天对他如此的不公平?
摸摸兜,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安排的天意,我的兜里竟然有张银行卡,这是临来之前随手带出来的一张副卡。我颤抖双手递上这张卡,“张妍,这是两万三千多块钱,你别嫌少,算是我给显酷的一点心意。”张妍极力推辞,她知道,我这边也要做手术,用钱的地方很多,可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后只得收下这张卡。
盯着卡良久,张妍看看没醒转过来的儿子,目光深邃复杂的视线转向我,“谢谢你,我这状况你也看见了,我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这样吧,只要你不是要和我做爱,我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满足你提的任何要求。”
“真的不用。”我慌忙阻止,我不是那个意思,完全没趁人之危的打算。即便张妍一开始就很瞧不起我,但我内心依旧觉得她是个可以交朋友的人。
“你不用劝我,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张妍掰着手指说:“第一,我不会和你做爱;第二,你提什么要求都不能耽误我照顾儿子,尤其是外出;第三,满足你要求的时间要由我来决定,你不能随随便便干扰我的事情;第四,你不能耽误照顾你家老人。要是不能答应我,这钱我是不会收的。”
这条件有些……我心里觉得不爽,但既然话都说出去,总不好反悔吧?我点点头,“密码821***。”
张妍点点头,“那好,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当然,你走之前要是愿意把我脚下这双鞋舔干净也可以。”
看着张妍脚下被踩塌后帮的乐福鞋,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整个人像是牵线木偶缓缓向它们移动。还没弯下几公分腰,突然病房门打开,黄灿灿推着药品车进来,“该领药了,哎,你怎么在这?你家老爷子现在正找你呢。”我被眼前的情况闹个大红脸。
张妍站过来解围道:“哦,我需要给孩子翻身,正好找他帮个忙。”我讪笑,点点头,急匆匆跑出去。
是夜,房间里即便开着空调,依旧难以忍受,看看熟睡的病友们,我起身出去遛遛。走到护士站,正好有两个护士在。我友好的笑笑,去厕所方便要紧。刚从厕所出来,就看到黄灿灿从张妍所在病室出来。她看到我,立刻欣喜的拉着我去护士站。我好奇的问:“你不是白班吗?”
黄灿灿没回头说:“哦,上午蒋星竹有事,我和她换班的。正好今明两天监控检修,你来陪我们待会。”
我以为她说的我们是指她和梁媛两人,毕竟梁媛和蒋星竹是一组的,没想到,护士站里是个长得和唱歌那个陈红有八分像、身高不超过160cm、体重也不会超过90斤、年龄肯定不超25岁的小姑娘,关键是这姑娘我完全不认识啊。对面的小护士看到我,先是脸略微一红,紧接着恢复常态大方说:“你好,我叫晋菁菁,你叫我菁菁就可以,很高兴认识你。”
“你,你好。”我倒是很不好意思。
黄灿灿跳出来说:“你不用不好意思的,于哥,我刚刚已和小晋打过预防针,她同意的。”我晕,我就这么不知不觉就被卖了吗?黄灿灿看周围没病人或家属出来,连忙推着我到长桌旁边,她跳起来按我肩膀,“快,钻进去,别让人看见。”我稍一茫然,立刻欣喜的钻进去。
这里是个拐角,空间比其他都是抽屉的桌下稍大,只要我小心不要坐坏地插,这就是个非常安全的位置。我小心的翻身,忽然发现黄灿灿肯定蓄谋已久,我坐下后,如果想放下双腿,就只能让翘起的地插挡在我双腿之间。当我摆好姿势抬头,就对上两位护士不怀好意的目光,那光芒,就好像我是她们口中随时可以吞下的美味。“于哥,准备好了吗?”随着黄灿灿奸笑的话语落下,两位护士两只穿白袜的小脚统一的抬起、前伸,“砰”重重的踹在我脸上,那粗糙的而又软糯,略带潮湿的触感毫无死角的糊在我脸上,我下意识的去抓那两只脚,只是,我并不是要把它们抓下来,而是按在脸上大口的呼吸。两位护士可不是让我做这个的,她们迅速抬起脚,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踹我的脸,力度不算大,但挺疼的,我痛并享受却其中。
大概一分多钟,两位护士终于停下脚,黄灿灿脑袋再次出现在我视野中,她嬉皮笑脸道:“于哥,怎么样?这是小妹送你的礼物,鸿运当头,祝愿你们家这次手术圆满成功。”
我很是感动,“谢谢,谢谢你们。”这么别开生面的祝福可真是令我头晕脑胀,这俩姑娘下脚真狠。
“不过,好像也不对是不是?”晋菁菁小声问:“要是这样,那我们不就以后不就没得玩啦?”
黄灿灿恍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也是哦。”
我赶紧打住她们的发散思维,“停,你们可不能咒我四叔啊。”
黄灿灿踩住我的嘴,软乎乎的小棉袜触感超棒,我想张口让她把脚伸进我嘴里,黄灿灿却踩得非常紧,“别动,我今天可就剩这么一双干净袜子了,你舔脏了,我今晚岂又不是要违规光脚?”
晋菁菁捂嘴笑道:“黄姐,你可真坏,人家舔你那臭袜子,竟然还嫌弃人家嘴脏,嘻嘻~”
黄灿灿一脸过来人的表情,“你不懂,他舔完袜子就和水洗过差不多,而且人的口水多难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想穿那么难受的袜子。”
“这样啊。”晋菁菁一脸受教的表情,“那只能踩脸玩啊,好没意思呢。还不如我在家的时候,至少我哥还能让我骑呢。”
黄灿灿无语道:“这里是医院,你还得注意影响。要是他愿意,你可以和他商量怎么玩,玩死也不是我需要管的。”黄灿灿挪挪椅子,打算姿势舒服一点,“我们晚上这么苦逼,有于哥在,可容易过很多呢,别挑三拣四的。”
“那我们不能多开发几个吗?”晋菁菁跃跃欲试。
“屁,你以为和那些SM女王似的吗?来我们这里住院的,我可分辨不出来谁是M。况且,你要是随便做这些事,就等着被投诉到下岗吧。”黄灿灿教育道。
“那于哥?”晋菁菁也有些不放心。
黄灿灿软软的脚趾肚拍拍我的脸颊,“于哥家亲戚不是第一次来住院了,我们也是接触好久,建立信任了我和莫雪才勉强答应踩他的。”
“啊,莫雪?”晋菁菁惊讶的张开小嘴,“就雪姐姐那虎背熊腰,真的没踩折他肋骨吗?”我也张开嘴,黄灿灿脚趾不小心滑进我嘴里,还没等我闭嘴,她就抽出脚,顶着我的下巴合上我的嘴,这才脚趾包住我的鼻子,任我呼吸她特有的脚味。
黄灿灿满脸憧憬的说:“你是没看见那次莫雪踩他,那是全体重踩脑袋呢,当时我看见的时候,他脖子青筋暴起,头骨都“咯吱”作响,真的吓我一跳呢。要不是我提醒踩上瘾的莫雪,可能这次咱俩脚下就没东西踩了呢。”
“那于哥都可以踩什么地方?”晋菁菁问。
黄灿灿一脸神秘,“哎呦呦,我们家小菁菁想要踩什么地方啊,莫不是要踩那里?嘿嘿嘿~”
晋菁菁脸色瞬间红润,“嗯,想男朋友了,都十多天没看着他,天天待在医院都没玩具玩。”
黄灿灿一脸我懂得的表情,她踢踢我,“于哥,你家晋妹妹想玩你下面,你同意不?要是同意的话,你斜过身体来,我要踩你的脸,你把下身留给菁菁吧。”
我思考一下说:“可以,但你们不能脱我的短裤,不然被抓住就太尴尬了。”俩护士很顺畅的同意下来。
我45度侧卧在这不大的空隙里,那个地插着实烦人,摆好姿势,它总硌我屁股,而且因为地方狭小,我的双腿根本没地放,再加上我短裤是那种帆布料,晋菁菁踩在上面就和踩桌面差不多,什么也感觉不出来。晋菁菁不满的跺一脚,虽然她隔着短裤玩的犹如隔靴搔痒,可这一脚,差点让我叫出来。
晋菁菁不满道:“黄姐,你玩脸倒是顺脚,可我这什么感觉都没有。”
黄灿灿瞅两眼笑道:“你把下面吸痰器那些挪开,让他别折这么厉害,伸平了应该能玩到。”
晋菁菁皱眉道:“咱们不能让他坐起来点吗?”
黄灿灿摇摇头,“你让他坐地插上,是想让他带咱俩一起上热搜吗?那咱们护士的污名可就坐实了。”
晋菁菁不死心道:“既然他坐地插不行,我们可以把他垫起来啊。”她挪过来几块电池,“起来,你试试行不行?”没办法,只好把电池摆在地插周围,又垫上一块记录板,你别说,还真挺舒服,尤其双腿得到很大的解放,就是身体必须偏更多,不然这高度黄灿灿都够不到我的脸,只能踩到脖子。
“于哥,我们还有东西要写,你就自己享受会吧,记得别把我袜子弄脏。”说完,黄灿灿移动椅子,这样,我只能看到她胸线以下的部分,可还没来得及幻想,一双白袜脚踏在脸上,顿时眼前什么都看不见。黄灿灿双脚直直的蹬在我脸上,根本不给我遐想的时间,双脚交替踩踏,缓缓的揉弄我的脸颊。不得不说,黄灿灿脚不大,脚掌正好顶着颧骨,脚跟踩着下巴,很是疼痛,可她似乎完全感觉不出来,或者说,不在乎吧。我抬起手想要移动她的脚,至少让颧骨处在脚心位置吧?那样才会比较舒服。
就在我即将碰到黄灿灿脚的时候,发觉一双粗糙的棉袜脚竟然顺我不太粗的大腿一点点朝大腿根部挺进,一下子,我的身体僵硬,这,好像除了我媳妇和那个自己开发的医学院的小女王,还没第三个人这么做过,即便是张妍,也只是隔着裤子踩。我紧张的感受两只肥硕的肉虫一点点向我身体最重要的部位之一侵袭,“咚咚咚”心脏跳得失去控制,我,求求你,别,哎,快点,不,停,哎呀,痒,停,停下,我,嘶~
当晋菁菁的大脚趾触碰到我的小鞭子时,我几乎是下意识猛吸一口黄灿灿的脚味。下面很不争气,或者说,我从不知道它如此饥渴,竟然在人家小姑娘脚趾刚刚碰触的一刹那就直直的撑起帐篷。我,哎,真是。现在无比庆幸黄灿灿踩着我的脸,不然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俩护士。晋菁菁感觉到脚下的情况,她的脚趾停止好几秒,另一只脚突然加速,直接双脚全部伸进短裤里,10根脚趾抱住我的小鞭子,竟然10趾轮动,不停的点击、按摩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这,可真是从未有人如此玩过,粗糙温软的触感啊,我的小鞭子能表达的回应只有更坚硬炙热。我听到上面两个护士痴痴的笑,却完全无法用心听清她们说什么。
黄灿灿分开脚趾瞅瞅我的眼睛,“惊喜吧?你今天赚大了呢。”
忽然,晋菁菁抽出双脚,我顿时失落无比。她对黄灿灿说:“黄姐,这么玩没意思,我想脱袜子。”
黄灿灿奇怪,“那你就脱呗,我不会告状的。”
“我想脱他嘴里。”晋菁菁很是大胆。
黄灿灿沉默十好几秒才说:“那你问他吧。”
晋菁菁把右脚伸到我嘴边,“于哥,你也清楚哈,我穿袜子玩没意思,可随处丢袜子又很味,所以我想放你嘴里,这样就不会影响别人,你说好不好?”我没拒绝的权利,张口就把她右脚松松垮垮的白袜吞进嘴里。其实根本没她所说的臭味,甚至咸味都没多少,这根本就是没穿多久的新袜子好不好?我腹诽。晋菁菁见我吞掉一只袜子,很快就把左脚伸过来,我也吞进嘴里。
黄灿灿双脚踩上来到处踩踩试试,“嘿嘿,没想到于哥嘴真大,竟然都感觉不出来他嘴里有袜子。”说完,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双脚再次在我脸上揉踩起来,只是这次脚掌在我眼睛上揉,脚心则和我的颧骨友好交流。不得不说,黄灿灿脚掌因为经常穿坡跟鞋有些硬,踩得我眼泪直流。
没过多久,晋菁菁双脚再次入侵我的短裤,这次没棉袜的阻隔,她冰凉的脚丫入侵路径更明显,只是,这次她已明晰通道弱点,只几个呼吸,10根冰凉湿润软糯的脚趾再次抱住我的小鞭子,“嘶。”我的身体不觉一颤,没想到这小姑娘的脚竟然如此魅力非凡。紧接着,她不光10趾轮动,甚至还上下移动,从根部到头部,再到根部,简直让我的心跳直追150下。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呼哧呼哧”甚至能够听到呼吸透过黄灿灿棉袜,透过她脚趾缝而发出的声音。黄灿灿感觉到,她顽皮的夹住我的鼻翼扭扭,又把脚重新踩满我的脸。
一时间,我们三人陷入一种状态,她们俩认真的在书写报告,我却在她们脚下欲仙欲死,造成这一切的并不是她们有意为之,而是无意识状态下带来的。此刻,我多么希望黄灿灿可以把脚伸进我嘴里任我吸吮啃噬,奈何我控制不了,只能双手撑起短裤,给予晋菁菁最大方便。果然,发现失去束缚,晋菁菁双脚更不老实起来,不再满足于10趾按摩,而是弯曲修长的脚趾,紧紧抓住小鞭子头部,另一只脚脚趾则在蛋蛋和小鞭子交界处轻轻搔挠。我勒个去,这丫头跟谁学的?这动作,简直是……真不知道她男朋友或者老公得多么幸福。我承认,我竟然心里满是嫉妒。黄灿灿也不再局限于踩脸,她右脚搭在我肩膀,左脚则脚掌踩住我的胸脯,左腿不住的抖动,那感觉,很是惬意。这时候我能清晰的看见两位护士腹部以下的情形,只是,从上到下都是纯白,实在没多少兴致。咀嚼口中的袜子,不知是泡到位,还是挤出料,口中的袜子虽然没臭袜子该有的咸味,却意外出现一种类似于玫瑰与牛奶混合而成的奇特香味。这是?我一边用力咀嚼,一边细细品味其中滋味,难道是晋菁菁的体香吗?
手不由自主的去触碰晋菁菁的白皙脚趾,接触的一刹那,我犹如触电般颤抖一下,而晋菁菁则忽然停下脚,她什么动作都没有,甚至打字声音也停下来。自知犯规的我收回手老老实实托着短裤,等待晋菁菁的抉择。半晌,打字声继续,她右脚依旧死死抓着小鞭子头部,并且也许是比较累,她右脚落在我右腿上,这下好,整根小鞭子都被扯扳倒。她左脚脚趾托起我的蛋蛋,天啊,她是要做什么?我不知道,紧张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左脚上。晋菁菁没做更多,她只是一只脚抓着我的小鞭子,一只脚像绝大多数女生无意识玩脚下硌脚物品那样揉玩。时而痒痒的,时而有些疼,时而又感觉到恶心,反正,我也不知道形容到底是什么感觉,总之,我的小鞭子愈发向长枪发展。
渐渐地,晋菁菁的脚趾无法抓稳我的小鞭子,最终,大枪呼啦而起,晋菁菁右脚娇嗔的轻扇一下,弄得我心旌荡漾。此刻依旧没影响晋菁菁的动作,她双脚夹住长枪缓缓搓揉,像是在揉面启子,唔,这样销魂的触感,你这小姑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纯情少女吗?与晋菁菁的动作相呼应,黄灿灿忽然双脚夹住我脖子,略有硬度的脚心温柔的揉来揉去。你们俩商量好的吗,确定你们只是护士吗?我腹诽中,晋菁菁脚下却逐渐加重力度,加速动作。两位护士虽然如此,可打字和核对数据的声音分毫不乱,神啊,你们是如何练就这样的本领的?
就在我脑子混乱之中,忽然听到拖鞋趿拉地面的声音,顿时整个人紧张起来。他可千万别过来啊。我心中暗暗祈祷,可老天爷分明和我过不去,那人停在护士站前,和我不过一块2cm厚的密胺板之隔。本以为两位护士会停下动作,没想到,她们脚下反而更用力,晋菁菁好像要碾碎我的长枪,而黄灿灿则好像要把我脖子搓破,疼得我差点呻吟出声。
那人开口道:“护士,帮我量下体温,好像脸特别热。”
“滴”晋菁菁双脚停几秒,体温枪发出声音,“嗯,36.6℃,没事,您多喝点水,或者洗洗脸就好了。”晋菁菁建议道。那人答应一声,向厕所走去。晋菁菁和黄灿灿都没关注我,而是双脚继续揉弄,这还真是心跳啊。我拍拍胸口,胯间更是兴奋。
那人没去多久,“踢踢踏踏”的拖鞋声又走到护士站,这时,不光我紧张,连晋菁菁下脚也略重几分。那人趴在台面上说:“护士啊,你们房间能不能凉快点?这大夏天的,我们这也受不了啊。”
“不好意思,我们医院是中央空调,所以温度是全院统一的,而且我们要优先保障病人的身体情况。”晋菁菁回答。
“那也不能这么热啊,这么热,病人也受不了。”那人不满道。
黄灿灿接道:“是这样的,我们定温度是有规定的,您看您穿这么厚,肯定会热的,您可以穿半袖。”
“你们这有蚊子,不穿长袖更没法睡。”那人抱怨。
“不能啊,我们这根本不可能进蚊子,即使有,我们也都及时消杀了啊。”黄灿灿奇怪。
“这屋里太热,我开窗户了。”那人解释。
“可是有纱窗啊。”晋菁菁也奇怪。
“哎呀,你们这太热,打开纱窗还多少有点凉风,要不根本睡不着。”那人声音渐大。
“医院规定不允许开纱窗的,请您赶紧回去关上。这么着吧,我这还有两片蚊香,你拿去,明天一早我们进行消杀。”晋菁菁说。
听到护士站的台子发出一声呻吟,我知道,这是那人趴在台面在够蚊香片。忽然,我的脑子“嗡”一声,我的双腿可在柜台外面啊,虽然在晋菁菁椅子下,可也不保证他看不见啊。巨大的恐惧带给我的不是畏惧,而是难以想象的兴奋。晋菁菁刚用脚心踩住顶部,浓稠温热的液体猛地喷射而出,直击晋菁菁脚心,甚至我还听到液体受阻的“呲呲”声。晋菁菁的脚顿住,她的表情肯定有波动,会造成什么后果我已无法想象,最坏的结果也就是那样吧。
那人得到想要的东西很快离开,我惊得一身冷汗,身体都不受控制,我甚至感觉一滴冰凉的液体从晋菁菁脚跟滴到我大腿上,她到底要怎么做?我现在就像是个惊弓之鸟,恨不得护士站开个口,我从狗洞里逃出去。
晋菁菁小心翼翼的抽出脚,她在黄灿灿奇怪的目光中把脚底伸到我面前几厘米处,“舔干净你自己的脏东西。”她声音非常冷。
黄灿灿开始没转过弯,等想明白后她猛地踹我肚子一脚,“于哥,人家菁菁还没结婚呢,你咋那么不争气呢?”
我无奈道:“谁知道晋姑娘脚法这么厉害,我的魂都要被她揉出来了。”
晋菁菁听到我的话很得意,不过转脸就板起面孔,“你自己早泄还赖我?真不要脸,舔干净,不然我就让全病区知道你在干什么。”我不想吃自己的那东西,但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说辞。
黄灿灿在一边说:“菁菁,不要这样,毕竟于哥是个好人,我们不能太过分。要不这样吧,于哥会称体重,而且是用脸称哦。不如你试试,就当用他的精液给你的脚和他的脸美容了。”
“真的啊?那我可要试试。”晋菁菁立刻来兴趣,“躺那,让我踩脸。”我打算爬出去,却被黄灿灿二人拦住,“你出去做什么?”
“你不是要踩脸称体重?我出去躺个合适的地方啊。”我解释。
“不用,你身体留在里面,脸伸过来给我踩就行。你那么大块头,都露在外面,来人我怎么藏啊?”晋菁菁说。我无奈,黄灿灿也是这个意思,只好像只翻白的青蛙躺在那狭小的拐角里,脸则伸到晋菁菁两脚中间。“嘻嘻,于哥,我不怕舔脚,你要是想舔,张开嘴就行哈。”说完,晋菁菁双脚踩在我脸上,浓郁的罂粟碱味道扑面而来,关键这还是我自己的,好恶心。晋菁菁踩的很随意,就像我的脑袋不过是个垫脚石。黄灿灿也不客气,双脚架在我两腿之间,那至少十几二十斤的脚跟完全没柔软可言,压在上面只有疼痛。我在晋菁菁脚下呜呜叫,想要引起她们的注意,谁知道晋菁菁明知道我不想舔自己的东西,她偏偏一个劲往我嘴里塞,脚趾找个机会就要撬开我的双唇,害的我只能紧闭嘴唇和她对抗,反而没什么机会关注黄灿灿好沉好沉的脚跟。
大概20分钟,晋菁菁忽然挪开脚问:“于哥,猜猜吧,我多沉?给你3次机会,答不对就得把被你弄脏的脚舔干净。”我傻眼,你,你,你坐着,我猜个屁啊,而且,之前也没太注意您大小姐的身材啊。
黄灿灿笑道:“菁菁,你简直太坏了,坐着让人家猜,他连个大概范围都没有,咋猜?”
晋菁菁盯着我看半天,“你真能当体重秤啊,我要是把你脑袋踩碎了咋办?”
黄灿灿笑道:“嘻嘻,没事,莫雪在他脑袋上练蹲起都没关系,咱们担心个啥?”
“于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呢。”晋菁菁满脸崇拜,我怎么都觉得她是在嘲讽我。
就在俩护士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该如何踩我的时候,忽然晋菁菁站起身,双脚毫无征兆的踏在我脸上,我不得不承载她全部体重,虽然她可能不到90斤,但这一脚踩得我像是进入酿醋车间,鼻子、眼睛和脸皮都酸痛不已。“啊,护士长。”晋菁菁声音超甜的叫道。
杨秀娟皱皱眉,“菁菁,你咋这么高了?”
“哦,没有,没有,踩凳子腿。”说完,晋菁菁双脚从我脸上滑下,那已被我吸干脚汗的脚底差点把我脸皮直接搓掉。疼得我捂着脸在她脚下打滚。
“大晚上也没个正形,赶紧好好收拾收拾,再过10分钟该接班了。”说完,护士站杨秀娟打着哈欠去厕所。
晋菁菁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看着护士站走进厕所。她连忙把双脚在我脸上一顿乱揉,似乎有脏东西揉进眼睛,我左眼疼的直流眼泪。晋菁菁踢踢我脑袋,“你赶紧回去,体重的事下次再说。”黄灿灿也催我,我赶紧趁杨秀娟还没出来,连忙跑去厕所洗脸。
杨秀娟出来正和我走个正脸,她看到是我,嘴角泛起意味难明的微笑,不过她没阻拦我,而是直接走过去。我出来甚至没敢看护士站,直接跑回病房,留下背后两位护士低低的笑声。
第二天没人找我,因为这班俩护士都没参与过踩我的活动。晚上没睡好,早晨黑着眼圈呼呼大睡,被早班护士和四叔好一顿埋怨。我不管,至少我得养好精力,不然晚上莫雪她们饶不了我。
快到晚饭时间,张妍正好出来打热水遇到我,“你昨晚还好吧?”
心说难道你还知道点什么?我装糊涂,“昨晚挺好的呀,睡得很香。”
张妍满脸嘲弄,“你就自欺欺人吧,昨晚是黄灿灿的班,你敢说你没去犯贱?”
我心底骇然,做这些的时候我很隐蔽的,虽然我之前也找张妍3次,但我也没敢让护士们和张妍知道两边的事情,到底是如何走漏的风声?“呵呵,你说笑了,我和护士们都很熟的。”
张妍撇撇嘴,“你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花心大萝卜。你第一次找黄灿灿踩你我就看到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找上你,今晚是莫雪的班,你敢不去伺候她?”
“那,今晚,需要我去你那里吗?”我小心的问,生怕张妍手里有我不知道的证据。
张妍无所谓,“你要是有条件呢,就过来,如果你没事找我闲逛,对不起,今天姑奶奶有点累。”
我挠挠头,“那,如果没问题,我可以明天晚上去找你吗?”
张妍拔掉水卡,“你要是想犯贱,那就来吧。”
半夜没敢起床,昨晚已让病房里起疑心,尤其是四叔,所以我老老实实睡大觉,不养足精神,怎么应付张妍那个疯女人?
翌日白天,主治医生又跑过来,发现指标没啥变化,叮铃咣当又开上千块钱的各种补药,尤其是竟然有两种安眠的药物,嘿,这是要把我们当大头吗?四叔什么都好,就是不爱吃药,让他吃这么多,我的个天啊,要不是旁边床的阿姨都看不下去,怼的四叔半口气都上不来,恐怕那瓶好二百多块钱的营养液他能继续吐半瓶。不过,我偷偷尝尝,味道好像我吃过的蚂蚁屁股,确实不咋地。
前半夜我老老实实的,四叔没事就折腾我一下,总好像生怕我跑丢了似的,不过扛不住药物作用,总算在0点多点睡过去。0:30,我准时溜出大家已睡熟的病房,蹑手蹑脚的溜过护士站,发现一名小护士在偷偷吃泡芙,而另一个不知所踪。继续潜行,没碰到另一个护士,我四下看看,直接闪身进张妍房间。
房间里很黑,如果不是磨砂的窗户透光,我都看不出来里面有什么。听到声音,忽然张妍起身,“谁?”她低喝。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姑奶奶,是我。”一般这时候不太怕吵醒小酷,他不吃镇定药物根本睡不着。
“沙沙沙”张妍走过来,居高临下盯着跪在她面前的我,“说吧,今晚想要我满足你什么愿望?”
“嗯?”我纳闷,不是她要我过来给她解闷的吗?“那个,您能不能先玩玩我,我再说愿望?不然,我怕你以后都不打算玩我了。”
张妍表情有些变化,“你所说的该不会是打算吃屎吧?我的屎尿从不免费给人吃。”
“啊?”我更错愕,“您,当过女王啊?”
张妍走到床前,我跟着爬过去,张妍指指床上,“你先把膝盖擦擦,别脏兮兮的跪床上。”我听命行事。张妍双脚伸到我身前说:“以前倒是玩过一段时间,不过自从我儿子生病,我就没空玩这些了。要不是碰到你,我可能至少要等这些烦心事完事再考虑。”
我好奇,“可是,你可以让那些奴来照顾你儿子啊,他们肯定尽心尽力。”
张妍不轻不重的踹我一脚,“这种事能让他知道吗?我看你就是个二百五,真不知道和你一起久了会不会也变成二百五。”
我讪笑,“女王大人说的是。”
“我收你了吗?”张妍不满道。
“没,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继续讪笑。
“你这嘴脸真恶心。”张妍靠在床头,“要不是看在你还算不让我讨厌的份上,就算你孝敬我儿子那些钱,我也不会搭理你。”
我收起笑容,“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呢。”
张妍把脚伸到我胯下,脚趾尖拨弄我短裤里的蛋蛋,语气悠然的说:“也许以前我喜欢吧,如果我的奴不够贱,我会让他后悔见过我。自从酷儿有这个病,我就觉得这是老天爷对于我沉迷于SM游戏的惩罚,所以你现在最好别恶心我。”
“那你现在要玩玩它吗?”我指指胯间。
张妍表情一僵,收回脚说:“算了,踩踩你还在我接受范围内,涉及性的我不会做的。”她看我表情暗淡,“要不,赏你舔舔我的脚吧。”她把脚尖伸到我嘴边。
我捉住张妍脚丫问:“如果我把它当做我提的一个要求,你会同意吗?”
张妍盯我几秒钟,“可以,但之后一星期内你都不许再提其他要求。”另一只脚缓缓向我胯间伸来。
我挡住张妍脚忙道:“张妍,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妍脸色狰狞起来,“我说过我……”
我打断张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想,想。”
“想什么就说,大不了我请你出去。”张妍嗔道。
我俯身把头伸到张妍大腿根附近,“我想,你这么多天都不得休息,想要用嘴好好服务你一次。”
张妍挑挑眉毛,她好看的手指指向自己胯间,“你要舔,这里?”看我羞涩的点头,“你舔过吗?我可不好伺候。”
我略略思忖她的意思,决定还是和张妍说舔过,“回您的话,确实舔过两回,但都是上大学时候的事情了。”
“呵,原来是别人用过的呀。你起来吧,我嫌你嘴脏。”张妍不屑的撇撇嘴。
我懵了,这咋不按套路出牌,既要求技术,还不能服侍过别人,难不成要买个假的苦练舌技不成?我苦恼的蹭蹭张妍大腿,“那也是很久的事情了,而且那女孩很干净的,再说,这好多年,我嘴上的细胞都换不知道多少茬了,很干净的。”
温暖纤细的手指插进我的下巴,把我托起来面对张妍漂亮的双眸,虽然房间很是昏暗,但我依旧能从里面看出某种蔑视,“我说脏,就是脏,和你们脏不脏没关系。换个要求吧,这个我不想满足你。”我表情萎顿下去,张妍表情略有波动,最后叹口气说:“除了我不喜欢你,还有就是我这几天来事了,我可不想因为收不住情绪吵到我儿子。”
我脑子一热道:“那请您赏赐卫生巾给我。”
“你确定?”张妍的声音瞬间变得玩味非常,“你要是当我面把卫生巾舔干净,这几天的都赏给你。当然,你要是吃下去,你放心,你在医院的这几天,我的屎尿痰都归你。”
我缩缩脖子,“那还是算了。”圣水我倒是挺喜欢,可那些,只能看小说、视频爽爽而已。
张妍站起身,“你还有别的要求吗?没有请回吧。”
我表情一僵,“那,那好吧。”我爬起身,“您好好休息休息哈。”
我没走出几步,“站住。”我顿住脚步,“回来。”张妍又是一声低喝,我脚步不受控制的回到她身边,“跪下。”她声音都不由提高几分。看到我怂乎乎的样子,她直起食指猛戳我脑门,“你真是。”
这时,一声微弱的炸雷在我们耳边轰响,“妈,妈妈。”林显酷虚弱迷糊的声音传来。
这让我和张妍无比的紧张,我刚要去看看小酷是不是看到我们的行为,张妍反应迅速,飞起左腿砸在我的脖颈,死命把我往下按。因为配合过于拙劣,“砰”我的头重重撞在床边,疼的我几乎晕过去。张妍完全没在意我的情况,一只棉袜脚踩着我的脖颈,她焦急的问:“宝宝,你怎么醒了,做噩梦啦?”
林显酷揉揉眼睛,“没有,妈,就是感觉有尿。”
张妍松口气,踩我脖子的脚也松很多,她快步走到儿子身边,“来,宝宝,妈妈帮你。”我趁机会躲到床头橱后面,以免有意外出现。
林显酷突然和张妍说:“妈,窗帘动了。”
张妍看过来,发现窗帘只是微微摇动,“哦,大概是外面有风吧。快点尿,好好睡觉,你两天没好好合眼了。”
林显酷看着窗户这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张妍去倒尿壶,他忽然爬起来,看样子是想看看刚才是什么让窗帘飘动,我吓得瑟瑟发抖。幸好,他身上插满设备,没办法下床。不然他再走出来些,总能看到我的蛛丝马迹。我暗暗松口气,听到门外张妍和某个护士的脚步声,林显酷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我瞅准机会,连忙把自己缩到窗帘后面。
张妍引领护士进来,进来的护士柔声问林显酷:“小酷啊,今天感觉好点了不,肚肚还疼吗?来,让姐姐来看看,感觉你今天比前两天气色要好呢。”一番检查后,护士笑道:“小酷好乖呢,今天体温下来了,明天可以让妈妈给你点点稀粥了呢。”
“谢谢姐姐,要是我能找女朋友,一定找个和姐姐一样漂亮的护士姐姐呢。”林显酷小嘴很甜的。
“好啦,姐姐知道了呢。等到那天,姐姐肯定硬塞给你个大胖媳妇,想逃都不行。”护士开玩笑。
林显酷和护士还有妈妈逗趣几句,明显精神状态好很多,这让我暗暗着急。先不说还能不能玩下去,关键我想离开也很难。就在护士要离开时,林显酷忽然说:“护士姐姐,刚才窗帘动好几下呢。”这个问题显然吸引护士。
就在护士要过来查看的当口,张妍挡住护士去路,“哎呀,没事,就是他刚刚叫我,我走得急,带起的风比较大。”
“哦,那晚上也要关好门窗,小酷身体太弱了,你们家长得特别注意。”护士嘱咐几句,推车离开。
张妍本来担心我会出什么状况,事实上小酷状态并不太好,很快沉沉睡去。走到我面前,张妍掀开窗帘,“你是打算这会走,还是和我玩会再走?”
我当然不想白来,“您有什么想玩的?”
张妍坐回床面,“我想踩踩你,但你不许发出一点声音,能做到吗?”我猛点头。张妍脚尖点点床前的地面,“自己把瑜伽垫铺上,让我踩踩。”
“地上脏。”我不想铺东西。
“你要是愿意躺医院地面上,当我没说。”张妍没好气道。我乖乖的把瑜伽垫铺好躺上去。张妍弯腰注视我问:“你能扛得住高跟鞋踩不?”我想说不能,但想想,她想要发泄,显然需要这么个过程,而且,我总觉得如果我答应她,她会回报我什么的。见我同意,张妍没再废话,她取来一双虽然酒杯跟,但最底下反而是个粗跟类型的正方形天皮的5、6cm高的高跟鞋。这个粗细的话,从我的经验来说,我还扛得住。
张妍把高跟鞋放在瑜伽垫上,脱掉棉袜打算穿进去,我忽然挡住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我指指她的脚,她还是疑惑,不过还是点点头。我捧起她白皙却并不算非常细腻的玉足,炙热的唇吻上她略有些冰凉的脚掌、脚心、脚跟,当我想把脚趾放入口中时,她却抽走脚。穿上鞋,冰冷的鞋跟踏上我的额头,我惊出一身冷汗,踩身上可以用衣服遮盖,可脑门留下几个鞋跟印,恐怕整个医院我都会出名。幸好张妍只是像敲乌龟壳般轻轻跺几下,在我脑海中制造几声闷雷般的震慑,就一脸嘲弄的收回脚。“放心,我不会让你叫的。”说完,她鞋尖点点我的嘴唇,我猜到她的意思,连忙张开嘴。
如果只是这样顺应我的想法,她就不是张妍。我以为她是让我舔高跟鞋,还急切的准备好舌头,没想到她的鞋尖长驱直入,尖尖的鞋尖直接把我舌头顶到咽喉附近。估计是感受到我干呕边缘的状态,她鞋尖略微抬起,给我挪走舌头的机会。之后她再不犹豫,鞋尖直插我的咽喉,而且力量之大,简直像是要穿透我的咽喉。双手本能的握住张妍高跟鞋,可手的力量哪里抵抗得了脚的力量,鞋尖死死顶在我小舌头前面,弄得我咽喉刺痛的直干呕。“呕,呕~”我的意识根本压不住本能反应,甚至把张妍脚一起顶起来。
我以为张妍会踩一会放松下,她的应对方式更为简单粗暴,张妍手扶床面,下半身的重量逐渐向镇压我反抗的放心聚集。我怒瞪红眼,眼泪迅速模糊视线,天啊,这疼痛,不光咽喉,嘴角也疼的厉害。她要做什么,要把鞋尖捅进我胃里吗?我有些惶恐,难道张妍情绪处于失控边缘吗?渐渐地,张妍左脚完全离地,至少一半体重集中于我口中。她,她是怎么知道我做过这个的?我是做过,但那次是柔软的硅胶护脚套,而不是坚硬的皮鞋,而且那是名七十多斤的女学生,而不是张妍这种身高体重的女人,最主要是皮鞋那坚硬的鞋底边缘,几乎能切开我的嘴角。至于我的下巴,感觉随时都会被踩折。
也就十几秒,好比过去十几个世纪,我嘴里的压力骤减,但张妍左脚并没落地,而是脚掌落在我脖子上,顿时一阵窒息抓紧我的咽喉。我下意识双手去抓张妍鞋底,却不想嘴里压力骤增,而手松开,脖子又难以承受,“咔吧”直响。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张妍重心从我口中完全转移到我脖子上,顿时脖子被踩的能够贴合她整个鞋掌部分,我甚至能从超薄的鞋底感受到她脚趾用力的样子。不过,经过最初的惊慌,脖子上的压迫并没那么危险,虽然呼吸有些艰难,但并不是完全无法呼吸,只是总觉得大脑充血,似乎很快就能冲破头顶。
“很好,你还是有点用的。忍住,别出声,让我玩会。”张妍轻声道。她的重心再次转移,口中的鞋尖逐渐变沉,我的脑袋又“嗡嗡”作响,疼的我几乎要抓住她的鞋,可随之她的重心转移,又回到我的脖子。周而复始,张妍的重心不断在我口中和脖子之间转换,每次停留都不超过3秒。这样一来,虽然口腔和脖子的疼痛处于较低的状态,可脑袋充血越来越厉害,我甚至开始觉得脸部渐渐发烫,额头突突乱跳,我的双腿也不自觉的乱蹬。明明意识里觉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但嗓子里像是被捅漏的风箱“呼哧呼哧”,手脚也不受控制的小幅抽搐。我,难道意识和身体被张妍踩脖子的脚截断了吗?
就在我几乎失去意识的当口,张妍双脚后退,一对不算细的鞋跟消失在我肚皮里。瞬间,淤积在头部的血液疯狂涌向腹部,我的意识也总算从潜意识的角落里挣脱出来。目光渐渐聚焦,此时我才发现,我俩都处于气喘吁吁的状态。张妍盯我很久,见我呼吸平稳下去,这才开口道:“没想到你还挺禁玩的,如果是以前,你可能会有那么点机会给我做50天私奴的。”
“为什么是50天?”我很好奇这个时间段。
“因为做我的私奴有个固定时间,就是50天,而且,每个通过我审核的奴,终其一生只有这一次做我私奴的机会。”张妍解释。
“那您先生呢,他也曾是您的私奴吗?”我脑海中闪过妻主这个概念。
“我呸。”张妍翘起右脚鞋跟不轻不重的戳在我左胸小豆豆上,“去死,你以为是个男人都和你这种贱货一样吗?他是个很传统的人,也很好,但他没时间来照顾我们。”说到这里,张妍声音中难免闪烁一丝委屈。我小心的劝慰几句,张妍收起伤感说:“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跟你商量一下,我好几天都没健身了,想在你脸上练习下高抬腿跑。”
想象脸被鞋跟戳的到处都是洞的情形,我不禁打个寒颤,立刻回复道:“能不能,脱鞋踩?”
张妍冷笑,“你是觉得我的水平不足以保证不在你脸上穿孔吗?”
我摇头,“不是,我是怕鞋底边缘把我的脸踩出伤,明天没法说清楚。”
张妍沉默几秒说:“好吧,既然这样,我锻炼完,你就回去吧。”不能反驳什么,我只好答应下来。张妍双手扶住病床栏杆,左脚鞋跟伸到我嘴角,我咬住鞋跟,张妍收脚,脚跟“噗”的从鞋中顽皮的脱离出来。嗅到张妍玉足温热的芬芳,我情不自禁双手握住她的足跟,还没进一步动作,张妍脚心踩住我的脖子,右脚鞋跟也伸到我嘴角。如法炮制,我脱掉另一只高跟鞋,此刻,两只高跟鞋的鞋跟都插在我口中,就好像我的嘴是她的晾鞋架。张妍莞尔,“你这么想做鞋架也可以,天亮之前你就自己在这躺着吧,我去休息会。”我吓得连忙吐出鞋跟,整整齐齐摆在头侧。“准备好了吗?”张妍只是例行公事的问问,因为她根本没打算知道我的选择,因为她右脚已踏住我的脸,紧接着她左脚离开我的脖子,也踩上我的脸。她两只脚交替踩踏,扯得我脸皮非常疼,“嘻嘻,看着这几个月没见,你胖了啊,去年你的脸站着直打滑,现在我两只脚都能站得下呢。”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她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渐渐地,张妍双脚交替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达到小跑的速度,“咚咚咚”她的脚落在我悲催的脸上就是这种声音,有个俗语叫什么来着?对,破鼓万人捶。现在脸上虽然只有两根鼓槌,但鼓槌和鼓如此不成比例,恐怕全世界只有我这一例吧?以前看视频,女主在上面跑的时候,毯子头底下至少是个枕头,而我今天头下,除了薄薄的瑜伽垫,什么也没有,所以,开始还算享受这种暴风骤雨般的宠溺,可渐渐的,脑中只剩轰鸣,以及,以及说不出来到底是疼痛还是眩晕的触感,总之,我的脑袋不再是我的脑袋,思维也在张妍越来越快的践踏下变成粘稠的浆糊,甚至还不如浆糊,至少浆糊践踏之后会有液滴飞溅,而我的脑子只是一滩死水。
“咚咚咚,咚咚,咚”高强度的运动,尤其是如此午夜时分的高强度运动,张妍的速度逐渐慢下来,腿的高度也渐渐降低,最终变成原地踏步。“呼,好爽。脚踏先生,谢谢你哈。”张妍脚步未止,不过此刻我已感觉到她汗津津的脚底和我脸之间微微打滑,其实想想,也不清楚到底是她的脚汗成分多点,还是我的脸汗多点,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可挤进眼睛里的汗很蛰得慌,而且,张妍落脚为稳定,并不是每次落点都是颧骨脸颊,而是哪里站得住踩哪里,以至于我的鼻子酸溜溜的,嘴角也火辣辣的,最主要的是,我觉得我的眼圈十有八九肿起来啦。
终于,张妍心满意足,她走下我身体,“今天我累了,你回去吧,记得早起第一件事用热水敷敷脸,不然别人还以为你哭丧去了呢。”我满脸委屈的和她道别,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叫住我。“张嘴。”我下意识张开嘴,她手疾眼快把一团东西塞进我嘴里,顿时一股酸酸的味道弥漫在我口中,“今天也没满足你任何愿望,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给我舔是不可能的,这条内裤你帮我洗干净吧,我都4天没换了。”我早已按捺不住激动猛点头,因为我的舌头略一品味就知道这是内裤,而且这温度,分明就是刚刚脱下来的新鲜美味。我的目光瞟向张妍胯间,却被她蛮横的推出病房。
楼道里没人,我用力咀嚼几下这小小的内裤,味道酸酸的,细品有股淡淡的咸味,而有种少妇特有的成熟味道却只能鼻腔独享。来到护士站,我不想让人看到我嘴里的内裤,所以俯下身,几乎是爬行的朝病房走去。马上就要过护士站,忽然一双雪白的护士鞋出现在我面前,往上是一对没特色的护士腿,一条不胖却看不出腰的护士腰,几乎没啥起伏的护士胸,最后是满脸探究的盯着我的护士脸,她160cm左右的视野严肃注视俯身到和她平视的我,“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不舒服吗,需要帮助吗?”我连忙摇头否认,“真的不需要吗?”护士再次确认。我的嘴里有内裤啊,怎么回答您呢?您还是把我当屁放了吧。我内心哀求,眼神也不可避免流露出真实想法。果然对面护士皱眉,“先生,您的脸,是肿了吗?”我勒个仙人板板呀,不要让我回答好不好?求求你啦。我摇头,想要绕过护士。突然,护士身后出现一个白色的巨无霸身影,我定睛一看,顿时头皮发麻,这,这不是莫雪吗?
莫雪显然是出来准备换班的,“陈芮妍。”她刚打招呼,忽然看到对面的我,“咦,于哥,你怎么在这,诶,你嘴里是啥?”我的脸腾的泛红。
陈芮妍问莫雪:“雪姐,你认识他啊?”
莫雪促狭一笑,“嘿嘿,你们今年才来,所以没见过他,他当年可是咱们科名人,能用身体准确称出每个护士体重呢。”她凑到我身边,挡住陈芮妍,“于哥,嘴里啥啊?赶紧吐出来。”我感激的看她一眼,伸手就想拽出嘴里的内裤,谁知道我刚一张口,莫雪就闪电般手指伸进我嘴里,霎时把内裤抽出来,迅速握在手心里。“嘿嘿~”莫雪不怀好意的笑,“正好时间还早,陪我们姐妹玩几毛钱的呗。也不用多了,只要能准确报出我们姐妹体重,今晚就放过你。”
陈芮妍此时探出头,当她了解清楚情况后说:“雪姐,咱们这都是摄像头,没地方啊。”显然,她很愿意尝试下。
莫雪瞟眼我,“给00后的小妹妹们展示下你怎么躲过摄像头进入换药室的吧。”看看满脸求知欲的陈芮妍,又看看威胁之色溢于言表,我挠挠头,看来莫雪这丫头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叹口气,我给莫雪打个眼色,莫雪挡住一颗摄像头,我用刚才的姿势闪进换药室。还没躺稳,莫雪就闪身进来,她跨过我一屁股坐在胸口上,“说说吧,这内裤哪个妖精的,还是穿过的,你不嫌脏吗?”
“不,我厕所捡的。”我无力的申辩,莫雪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捡的?哼。”莫雪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于哥,这可不像你,都饥渴到不分老幼美丑了么?我想想啊,你从那边病区过来,好像能入你法眼的也就,嗯,3个,张妍、张秋韵和王璟楠,说吧,到底是谁的?”我想要抢回莫雪在我眼前挑衅的内裤,奈何她只是放下大腿,我的上半身就完全束缚在她屁股底下,我只好哀求她放过我。“不说的话,明天我就把内裤连带唾液检查报告一起拿给你四叔,让他好好教育你。”
“别,别。”我恐惧起来,“莫雪姑奶奶,姑奶奶,求求你,我陪你玩减压游戏,你可别毁我呀。”
“我可是为你好,你他妈属狗的吗?不对,狗还知道感恩呢,你这就是忘恩负义。”莫雪一边用张妍内裤抽我的脸,一边嗔道。她收回我有意夺回的内裤,“说,谁的?”
“她们3个之一。”我严防死守。
“呀哈。”莫雪站起来,“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说完,她左脚踢掉护士鞋,穿粉色棉袜的左脚直接踩住我的脖子,整个人重心快速移动到左脚上。我擦,今天脖子已很受伤啦,怎么还来?忽然想到我脸部的情况,莫雪一定知道我刚刚做过什么。与张妍那种苗条养眼美女不同,莫雪这种女暴熊可不是我脆弱的脖子能够承受的,我连连拍打莫雪脚踝和小腿,希望得到宽恕。莫雪重心转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不说我就一直站在你脖子上,直到你说出来为止。”说到这莫雪自己也笑起来,她非常清楚,真到那时候,我也没机会说真话啦。
为不至于被活生生踩死,我只好把张妍供出来,连带哀求莫雪:“求求你,这只是游戏一部分,我不是那种极度犯贱的人……”莫雪没说话,思索起我的话来,不知不觉间,她把我的脖子当做随意垫脚的玩意儿缓缓揉搓起来。这感觉就和有人用擀面杖滚脖子,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听到声音,陈芮妍匆匆跑进来,进来就看见莫雪为镇压我的咳嗽,左脚穿袜子踩住我的脖子,右脚穿鞋踩着我的嘴。她吃惊的捂住嘴低声叫道:“雪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称体重呀。”莫雪没一丝慌张,她收回脚拉过陈芮妍,“你站到他胸上试试,他能给你称体重的。”
陈芮妍狐疑的看看莫雪,又看看我,“那你为什么踩得是他脖子?”
“他称出过我的体重了呀,所以现在只是让他试试有没有变化。”莫雪理所当然的说。她拉拉陈芮妍,“上去试试,没准你就不打算下来了呢。”
陈芮妍又看看莫雪,最后在莫雪一再引导下“勉为其难”的站到我胸上,她忽然低头问:“说说吧,我多少斤?”
其实这丫头不沉,至少感官上还不如此刻莫雪踏在我脑门上的那只脚沉,再观察身形,应该也就九十多斤。我求陈芮妍移动几下,她倒是听话的从胸部到腹部再到大腿走两个来回,我摸摸莫雪肥嘟嘟的大脚说:“96斤,正负2斤。”
听到我的话,陈芮妍脚步顿住,“哇塞,你再猜猜,给个准确值。”
我知道我肯定是猜对,但给准确值……这可有难度,我又不是莫得感情的机器。看看陈芮妍紧张的表情,我假意耸耸肩,“我的准确度可没那么高,不过,经过我严密测试,你的体重应该是。”我拉长音,陈芮妍和莫雪都弯腰下来,竖起耳朵等待我的结果,“嘻嘻,97斤。”
陈芮妍表情瞬间怪异无比,她走过来踩踩我的脖子,又退回去踮起脚尖踩踩我的肚子,最后悠悠叹口气,“唉,不管你是蒙的还是真的,真准。你等等,我让尤懿过来试试。”说完,闪身出去。
我看向一脸坏笑的莫雪,“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莫雪忽然一松手垂下那条小内内,“你要是现在咽下去,今晚我就是你的。”
我了个仙人板板,我可没把内内咽下去的经历,最多不过吞过两只短丝袜,看着这么一团东西,很是瘆人呢。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听闻外面细微脚步声,我连忙伸手去抢,“给我。”可惜,我的胳膊可没超过莫雪双腿的2/3,距离那条小内内至少1m远。
莫雪收回内裤说:“你先当体重秤吧。”说完走出换药室。
紧接着,陈芮妍带领尤懿悄悄进来,看到我躺在地上,尤懿皱皱眉头。陈芮妍催促道:“别不好意思,就是让他给你称个体重,他真的特别准。”我看向尤懿,先不说身材没啥圈点的地方,就是那张脸也实在是有些丑,就好像之前20年都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耪地来的。
尤懿坳不住陈芮妍的撺掇,两只脚走上我的肚子,也许在她看来,踩肚子无疑是最安全的。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看着陈芮妍说:“我,多沉?”
我咂巴下嘴,这姑娘平心而论大约比陈芮妍高那么一丢丢,身材比例有点像中老年妇女,上身粗细得当,小腿像是两根火腿肘子,人一点都不白,左手食指也不知道是烫伤还是胎记,不过应该是胎记,烫伤当不了护士。此刻发现自己到底还是个颜控,因为打心底就没任何被这样姑娘踩的欲望,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黄灿灿和张妍那种美女和大美女。(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被黄灿灿和张妍踩在脚下,心里都是美滋滋的,那是种幸福。眼前陈芮妍那种长相中等偏上的姑娘,我也欣然接受,哪怕莫雪那种长的一般的母熊,我也觉得有被踩的欲望,但面对尤懿,虽然她是个00后的小女孩,却完全勾不起我任何兴致,甚至心底隐隐泛着恶心的冲动。我屏息思索下就随意回答道:“104斤,正负5斤。”她肯定跑不了这个范围。
尤懿还没说什么,陈芮妍就开口道:“于哥,你这不行啊,怎么误差这么大?10斤啊,你开玩笑呢吧,一看你上次就是蒙的。”
我立刻反驳,“你好好想想,你是站在哪里称的?”
“哦,好像也是。”陈芮妍恍然大悟,“尤尤,你站他胸上。”
“啊?”尤懿一脸茫然,“为什么啊?”
“别那么多废话,听我的,准没错。”陈芮妍拉着尤懿走到我胸上。
感受尤懿站在胸部的压迫,我立刻给出读数,“106斤,正负1斤。”
“是不是啊?”陈芮妍扯着尤懿问。
尤懿满脸不可思议,“我,我昨天称确实105斤,应,应该,差不多,吧。”
“哇,于哥你真厉害,给你点赞哦。我俩先去上岗了。”说完,陈芮妍拉着好像还有话说的尤懿跑出换药室。后来和黄灿灿微信聊天才知道,原来尤懿竟然也喜欢被踩,震惊之余听说莫雪连在休息室睡觉都要拉着尤懿一起,但这和我没啥关系。
莫雪不久又回到换药室,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谁接班,反正一上来就走上我的身体一顿健身式踏步,从胸部走到脑袋,从脑袋走到小腹,从小腹走回脑袋,周而复始,期间有两次竟然还顽皮的在我胯间踩两脚。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争气,竟然小鞭子在莫雪脚下抬起头,不过莫雪没什么过激行为,只是脱下袜子,脚趾伸进我的内裤玩几下。不得不说,莫雪脚趾真长,大脚趾和二脚趾竟然能完全夹住我的小鞭子,如果说美中不足,就是她没兴趣满足我,只是撸几下就不再管我,弄得我很是难受,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她也不让我自己撸,说是换药室里弄就是耍流氓。如果说莫雪让我最暖心的事,就是把张妍的内裤塑封后还给我,不过她好心劝我尽量少玩,女人穿过的,尤其是白带特别多的内裤细菌太多。
那天晚上回到病房都已凌晨3:22,幸好第一个起夜的在我回来之后才醒,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
接连5、6天,除了黄灿灿和莫雪又找我玩过一次外,其他人都没找过我,这让我病房里的一众病友和家属放下戒心。本以为如此简单的再熬一星期就可以有人解放我,谁知道,这天下午,张妍忽然联系我,让我晚上务必去趟她的病房。
午夜23:40,我溜进张妍病房,此刻林显酷睡得很恬静,用张妍的话来说就是刚刚吃过安眠药。我很好奇她为什么找我,张妍说:“我儿子有希望了,后天我们转院去上海,所以今晚我打算满足你全部3个愿望,机会就这一次。和你做爱不可能,但你想舔的话,我也不反对,不过我不会给你口的。”我的心里并没多少喜悦,反而更多的是苦涩和惋惜,明明,我该为小酷有希望高兴的,应该为张妍同意满足我全部条件而兴奋的。我点点头,坐在空床上。“你第一个愿望是什么?”张妍显得很急切。
“我可以正式给你舔次脚吗?”我说出第一个愿望。
“嗯,你不是舔过吗?”张妍好生奇怪,“第一次就浪费在这上面?”
我说:“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从没同意我舔你的脚,都是我偷偷在你踩我时候违规操作。”
“你也知道是违规操作啊?”张妍白我一眼,“这个愿望我满足你,不过今天跑手续我可是走非常多的路,这脚酸的要命,你确定不会表现出恶心之类的表情来?”我拍胸脯保证,“那好,我正好眯一会,这双脚就交给你啦。”说完,张妍靠在被垛上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张妍知道我会选择为她舔脚,所以现在都是开灯的。她脚上是双耐克的绿色系运动鞋,里面是双白色粉Logo的阿迪棉袜,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脱下左脚的耐克。她真的没说假话,刚把鞋脱下来,一股与米醋不逞多让的酸味裹挟在浓重的湿气里扑在我脸上。猛吸气,这样的芬芳是我最爱的味道,说真的,并不太受得了女人像男人那种干巴巴的纯粹臭味,比如我初中同桌张玲来的脚,虽然那时候还并不喜欢被踩,不过体育课偷闻同桌放在座位下的革皮鞋,当场就差点去世,难怪每次她都是用塑料袋装起来。也不喜欢女人没味道的脚,感觉并不像人类的生物躯体。
亲吻袜底,感觉张妍的棉袜已湿透,真是恋足系的极品,我不禁自恋的想,她就是为我准备的。想到这里,我心底满满的感动,她是在乎我的。捏住袜口往下拽,张妍摇晃脚踝踢开我。略一思索,我张口咬住袜口,宽松的棉袜很快从她脚上滑落。凝神注视,这只脚一看就是那种经过长时间优质保养的,皮肤细腻,脚掌和脚跟都很干净,只有大脚趾外沿有那么些许茧子,不过她真的太瘦,瘦的脚面被嶙峋布满,脚掌也很窄,虽然这明显38码的脚,可我确定张大嘴绝对可以把前脚掌完全吞进来。
鼻尖贴近脚心,味道酸酸的,肌肤轻触,张妍脚心微缩,却躲不开我渴望的亲昵,凉凉的、湿湿的、腻腻的,让我心中说不出的美好。撅起双唇吻在上面,依旧那么迷人。先是吻向脚跟、跟腱,那边味道很淡,我又往回吻,这次直到脚趾。脚趾窝下面味道很足,我把鼻尖钻进去大口吸气,啊,那种芬芳。这大概就和普通女人喜欢香味是一样道理吧,这种浓浓酸味中夹杂一点点臭的脚味道对于我来说就是至醇至美的享受。也许是觉得太痒,张妍长长的脚趾忽的夹住我的鼻子,嗔怪的扭扭,又松开。我享受的一笑,撅起嘴含住张妍内扣的小脚趾,同样凉凉的、湿湿的,又有些咸咸的。这味道,令人陶醉。我不禁大力吸吮,好似回到婴儿吮吸母乳的初心。张妍轻踹我的脸颊,“快点,你这么慢我都要睡着了。”松开小脚趾,我转换位置,含住她能进深大半口腔的大脚趾,舌头平铺在脚趾下,唇齿吞吐,让她的大脚趾充分享受我那柔软温润的舌头。速度缓缓的,不似激情,恰似缠绵。张妍猛地坐起来,看着我吮吸她的脚趾,“我发现你还真挺迷恋我的脚的,以前脚好看的时候,那么多人喜欢,现在这么丑,你竟然还这么迷恋,还真是让我有点感动。好好舔吧,以后你也没机会再接触我的脚了。”说完,她又躺回去,继续享受当前的惬意。
能得到张妍如此夸赞,我立刻兴奋起来,这次含住她大二两根脚趾,舌头在脚趾缝间来回穿梭,孜孜不倦的汲取其中每一滴性感的味道,不过并不是那种暴风骤雨式的,依旧是缠缠绵绵,充分将我的爱意融入其中。脚趾缝一条条的舔得失去味道,我张大口含住前脚掌,舌头不停的在她脚掌摩擦,时不时吞咽一下,既收纳混合张妍脚汗的津液,又用口腔内壁按摩她的脚掌和脚趾。直到张妍脚掌完全没味道,我转而含住她的脚跟,脚跟很吃口水,不得不喝口水才完全浸润。用牙齿噬咬,很劲道,又没硬的地方,口感很可口。不过张妍很明显不太喜欢我啃脚跟,不过1、2分钟就把我踢开。脚面和脚踝没什么让我留恋的,清洁工作做完,我又转向另一只脚。
暴露在空气中一段时间,张妍的右脚变得比左脚更凉,我忙拿过棉袜想给她穿上,却发现袜子是湿的,看看张妍面带笑容的睡颜,我不忍心打扰她,思考半天,我使得她左腿弯曲,拿过她准备的毯子裹住玉足,希望这样可以暖和些。也许因为晾在空气中时间过长,右脚味道淡许多,但我依旧如左脚般认真,舔舐右脚的每个角落。
当我下意识看向张妍时,她竟然单手支着脑袋那么温柔的看着我。我脸发热,以前不这样的,没想到被张妍如此注视,我竟然心底害羞,难道是因为我很在乎吗?“舔够了吗?”张妍柔声问。我点点头,“没舔够也就这样吧。我们进行第二项,不然时间太晚了。”
我看看时间,0点整,一边帮张妍穿袜子,一边思考下一个愿望。其实我还是想给张妍舔那里的,但一是在这里,谁的味道都好不了,二是,我的技术我知道,很难让她满意,弄不好就会丢掉第三个愿望。这几次她都是踩我,所以我更想玩点不一样的,看看张妍大开的双腿,让她坐脸吗?不好,她现在瘦的程度,那两根股骨头能把我颧骨压碎吧。骑脖子?好像可以,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不妨问问。我鼓起勇气问:“张妍,你可以骑我吗?”
“怎么骑?”张妍竟然接受。
“嗯,你想怎么骑就怎么骑。”我再鼓勇气,其实我脑海中回想起以前某个小女生极其痛苦的骑法,心中祈祷张妍不要玩的太狠。
张妍看看病房,“好像没什么地方骑你。这样吧,如果你喜欢在地上爬,我就骑着你爬几圈,如果你不想膝盖疼的站不起来,你就像是小时候骑人马似的让我摇一会就好。”
我想象下场景,突然想到个绝妙的主意,“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你每天也要给小酷按摩,要不这样,你骑着我给小酷按摩,我趴在地上摇。”虽然这样会非常累,但感觉绝对刺激。
张妍满脸揶揄,“看不出来,你贱的可以。你就不怕你家大侄子醒过来,到时候你可就名节不保啦。”
我低下头说:“不要取笑我,这么多次,我从没帮过你什么,就当,给我一次帮忙的机会吧。”
张妍没再多说什么,牵着我头发来到小酷病床前,看着小酷苍白瘦削的脸,我心里也十分难过。她按按我脑袋示意我趴下,我趴在地上,面前是病床惨白的横栏和小酷的便盆。不得不说,张妍刷的真挺干净,一点黄渍都没有。张妍不算太重,骑上来并未造成多少疼痛,不过她腿长,我没办法不让她双脚着地。张妍很聪明,她让我双手握住横栏,这样前臂抬升10cm,她双脚踩住我双手,这样,她就不会落地。“好了,开始吧。”张妍命令很轻,却极大推动我的动作。我胳膊做俯卧撑状,腰部随之律动,这样一来,她就随我的动作来回轻轻的摇。张妍目光柔和的盯着自己的儿子,双手伸进被子里,随我的律动,她一下下的为小酷按摩腿部肌肉。
短时间没什么,因为我也挺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一匹老马,驮着心爱的女主人漫步在青山绿水之间。时间一长,我的身体渐渐发热,张妍坐着也就不算很舒服,她需要时不时扭动身体来散热,这时她坚硬的盆骨和股骨就会告诉我,被女主人骑在身下并不是只有快乐的事情。她的扭动势必造成双手用力不平均,并且由于横栏坚硬的棱角,我的手掌和手指逐渐越来越疼痛。膝盖也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并且受到将近200斤的压迫,它也越来越脾气暴躁,开始的时候它只是酸,然后是疼,现在逐渐越来越麻。我不清楚,这是麻木,还是绝望的抗争。
大概40分钟过去,我不清楚张妍还要多久,但我已感觉到深深地疲惫,汗水顺额头和鼻尖不停的滴下,身体也几乎酸麻到难以为继。如果平时,我早就撂挑子走人,然而现在,我不敢停下,这是我对女主人付出的忠诚。张妍似是听到我的哀愁,她收回发酸的双手,进而站起身说:“好了,我不想再骑你了。你看看还有什么想体验下的,最好尽快完成的,我累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张妍现在的样子,我很想给她舔肛,但这样的想法不清楚她能不能答应,估计够呛吧。想及此,我脑中蹦出更疯狂的想法,我要在张妍这里体验终极自贱。我膝行两步,来到有些惊愕的张妍面前,磕个头哀求道:“张妍,这个愿望求你一定答应我。”
张妍警惕的问:“你想做什么?”
我目光清澈的直视张妍眼睛坚定说:“我想请求你,赏我吃黄金吧。”
“哎,我以为你会求我舔这里呢,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张妍指着胯间诧异道,她捋捋头发问:“你吃过吗,能吃得下吗?”
我摇头,“对不起,我从未吃过,所以才在此刻请求你。我想,即便我没能吃下去,你也不会像对待平时那些奴隶一样惩罚我。”
“你还挺有自知自明,我的黄金可不是谁都能吃到的。”张妍表情严肃,“不光如此,你连做我私奴的资格都没有,要知道,我选私奴,第一条就是颜值。你这种身高、颜值都不合格的残次品,连被我面试的资格都没有。不过,今天我说过,你提的要求我尽量都满足你,所以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这会没有,也不会现在给你,在我走之前,我一定会赏你的。”她踢踢腿,“黄金算我送你的,你再换个愿望吧,毕竟你掏了好几万呢不是?”本来我挺感动,她那么高要求的人都能给予我几乎不可能的机会,可听到最后一句话,瞬间有种找收费女王的廉价感。
既然这样,我大胆的提个幻想已久的某个愿望,这也算是我第一次向女主人提这种要求,“这是最后一个愿望,可以提个组合愿望吗?”
“可以,但不管怎样,你只有20分钟。”张妍划下道道。
“我想与你消化道的上下两个口接吻,并且想让你抚慰我。”我提出梦想。
张妍权衡几秒说:“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只能和你接吻一下,剩下的时间你只能亲我下面那张嘴。还有就是你说的这样子,要么我长时间坐在你脸上,你会窒息,要么我的重心集中在脚上,你可能没多少快感,会很疼。”
我毫不犹豫的答道:“我不要窒息。”刚说完,张妍豆沙色的双唇印在我唇上,是那么的突然,在我还没做出反应时,她已起身归位。
张妍站起身说:“我不想你看见我的身体,所以我要关灯,另外你是想我站着给你舔,还是坐着给你舔?你还有19分钟。”
凭想象,我回答:“坐着舔吧。”
关上灯,张妍脱裤子坐在椅子上,屁股朝后面撅起,我钻进椅子,由于没支撑,我只能双手把着椅子靠背,一股恶臭涌进我的鼻腔,原来,如此高贵的女主人,屁股也是如此的臭,甚至,我感觉,她肛门附近应该全是不知道发酵过多久的大便。就在我犹豫如何下口的时候,忽然感觉一双冰凉的脚伸进我的短裤,“呜~”我轻声低吟,感受那10根来自高贵女主人的滑腻的足心夹住我的小东西满满揉搓。我的心立刻被俘获,欲望的手牢牢托住我的后脑,我的唇不由自主的朝那女主人五谷还魂之口吻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感受到周围触感滑腻的臀部皮肤,以及下巴处莫名的几个毛毛的触感,我的脑海中清晰的映像出双唇在女主人圣臀外藉由天下至美的黄金之路,迈着庄严的步伐来到那神圣的门口。那一刻,我满脑子都是对主人的崇敬与爱恋。

番外篇:护士长的生日
张妍离开那天,她给我个曾经装鱼子酱的铁盒子,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连句道别都没有。我打开,里面确实是鱼子酱,大概能占其中的1/4,但盒子是满的,只不过,那些鱼子是包裹在色泽金黄的、散发奇异臭味的酱状物质里的。盒子背面娟秀的小字写着:我还是希望你能吃光,如果你能证明,我会给你机会的。我摇头笑笑,会有什么机会呢?
一星期后,媳妇和小舅子过来接替我,交接完必要事务,我终于可以出去放风。外面的世界真好啊,我还有两天,看着明媚的天空,我决定好好休息休息。就在我走到医院出车口时,黄灿灿忽然叫住我,“于哥,等等。”我回头,只见黄灿灿和莫雪出现在我身后,今天正好看见她们穿便服,黄灿灿我知道,那就是个小女人,一身清爽连衣裙我觉得正常,但莫雪这只母暴熊就太出乎我的意料,她,她竟然如此正装,看上去还以为她是个职场精英,而不是猛龙过江。待两人来到身边,竟然一人一只胳膊架住我,“今天是我们杨护士长生日,你也要去。”
“为什么?我想要睡觉。”我挣扎道。
“你住哪?我们送你过去。”莫雪不由分说拖着我向我要去的方向走去。
我努力站住,“松手,我不跑,我自己走,不行吗?你们这样子,我好没面子的。”她俩笑笑,松开我,但还是夹着我。好吧,有俩美女陪着,就当是齐人之福吧。不过只能想想,就莫雪那体型,动真格的,还指不定谁主导呢。
取完房卡,电梯间外,黄灿灿二人等在那里,我郁闷的问:“我说2位姑奶奶,你们能不能先让我补个觉,怎么着过生日也是晚上吧?”
黄灿灿笑道:“嘻嘻,我们是来侍寝的。”
莫雪则冷冷的说:“别废话。”我认命,打不过是真的,带她们上楼。
房间里是两只皮箱,我无奈的看过去,“姑奶奶们,要不你们去外面等会,我洗个澡,然后还要换衣服。”
莫雪挡在我面前,“你的身体,在我们面前有什么,秘密可言吗?”
我忽然想到一个挡箭牌,“我四婶万一回来呢?看见你俩在,我说不清楚。”
黄灿灿和莫雪嘀咕一会说:“拿上你换洗的东西,跟我走。”我没办法,只好把衣服行李交给莫雪,留个字条和她们走。
这次选的地方据说距离护士长杨秀媛的家不到500m,是家7天快捷酒店。好吧,我忍。这家酒店更惨,抛去双床和电视柜,以及大约3平米的卫生间,剩下的活动空间恐怕不足4平米。莫雪把行李丢在靠墙的床上说:“脱衣服,别让我们动粗。”
“没人权。”我嘟囔道,不过立刻开始脱衣服,因为莫雪和黄灿灿已向我移动。因为是夏天,我只有半袖和短裤,连内内都没穿。她俩完全不在乎,想来也是,作为护士,恐怕看过的人体没一万也有八千,至于我,虽然眼睛没看过,但她俩的脚可是一清二楚。
黄灿灿让开一块地方说:“过来,躺过道里来。趁你还没洗澡,让我俩穿鞋踩踩。”
我捂住胸前做足被强暴的姿态,“我不,高跟鞋我受不了。”黄灿灿鞋跟虽然不细,但也有7cm;莫雪是猫跟鞋,但是那种与筷子差不多的鞋跟,就她那体重,我的骨头恐怕一踩断一根。
“由不得你。”莫雪从后面抱住我,直接一个抱摔把我放倒在地上,我还没挣脱莫雪的双手,黄灿灿的鞋跟已踏住我的侧脸。被莫雪和黄灿灿如此一压,我瞬间有种窒息般的感觉,莫雪实在太沉啦,被踩的时候都没觉得如此有压迫力。
莫雪起身,膝盖压住我的胸部,坚硬骨骼之间的碰撞,我败下阵来,疼痛使得我呻吟不已。鞋底用力,黄灿灿把我的侧脸踩成正脸,1元硬币粗细的鞋跟死死按在我脸颊上,“疼不?”黄灿灿问的很突兀。
“疼,喘,不上来气,求你,起来。”我双手推莫雪。莫雪很听话,她膝盖小碎步向后挪,最后停在我肚子上。我真想放声怒骂,他奶奶的莫雪这么挪有什么用?弄得我几乎内脏都要吐出来。谁知,我还没说话,黄灿灿鞋跟就插进我嘴里,我只能“呜呜”乱叫。
黄灿灿分开双腿,淡青色的裙摆把我的视野罩住,能看到的仅有黄灿灿的双腿,当然,她里面穿的裸色的打底裤,其实,嗯,还是能大概分辨出里面是绿色小内内。黄灿灿应该也是意识到我的视野,她立刻团起裙摆夹在腿间,另一只鞋跟也粗暴的挤进我嘴里,“不许说脏话,想也不行,不然扯烂你的嘴。”说完,黄灿灿自己先笑起来,她想坐在一边床上,可只要她扭动过大,我就会急促惨叫,不得已,黄灿灿只好双手扶着床面缓缓移动,最后坐在怎么看都是老迈不堪的床头橱。她腿短,鞋跟又不肯从我嘴里抽出去,鞋跟坚硬的边缘狠狠的勾在我舌头上,那种疼痛,能和被女主人踩舌头的游戏差不多,不得已,我只能尽力仰头,可莫雪死沉死沉的,要不是挪到肚子上,我舌头能被鞋跟割掉,牙齿也会被翘起来。“哈哈,对不起哈,真的是差点把你的嘴撕烂。”坐好的黄灿灿看我的惨样不禁笑嘲道。
莫雪分开双腿,“你往上挪挪吧,我们俩可不想护士长还没来,你就不能玩了。”她觉得我蠕动太慢,站起来用左脚踹我脖子硬生生把我推向黄灿灿十几厘米。本以为可以轻松点,谁知道,莫雪毫不客气的站在我胸膛上,压得我呼吸急促,尤其嘴里还有两根粗粗的鞋跟,就好像脸被黄灿灿踩漏气一样。
黄灿灿饶有兴致的注视我说:“于哥,本来吧,我俩没想叫你,谁知道晋菁菁说漏嘴,结果我们杨护士长对于踩人这件事也突然有兴趣,所以,我们得需要你配合啦。当然,吃饭场合你不能去,也不会叫你去。晚上9点左右护士长会来玩你一会,看在我们关系这么好的份上,你可得好好表现,我们仨进步可就全靠你了。”还给我个飞吻。
我“呜呜”直叫,我不想做鸭子,但黄灿灿不再理我,转而和莫雪聊起天来。莫雪在我身体上走来走去,只是走来走去,她也知道,如果像黄灿灿她们那么玩我,可能没几次我就会被她踩死。每次被莫雪踩都感觉像是被压路机压过,被打夯机捶,今天尤其这样。虽然她可能已很注意没用那纤细的鞋跟踩我,但现在只有平时踩在身上的一半面积,我都能听到自己身体里“咕噜咯吱”的声响。黄灿灿双脚也不是很老实,开始的时候还算注意,但逐渐就觉得无聊,下意识的两只鞋跟交替在我口中进出。不想用什么色情的动作来形容,但说起来,特别像小时候家里打年糕的动作,而且黄灿灿注意力不在这边,鞋跟时不时就会划得我嘴角和舌头超级疼。
就在我尝试如何让黄灿灿鞋跟在嘴里没那么疼的时候,莫雪忽然脚跟落在我的胃部,剧痛伴随她站定滚滚涌向大脑,“嗷~”我发出不一样的惨嚎,整个人像虾米般蜷曲起来,事实上只有双腿,毕竟身上踩着莫雪,嘴里是黄灿灿的鞋跟。当我以为这就是最疼的时候,我才发现莫雪并不是故意落脚跟,而是重心不稳,她右脚的鞋跟重重落在我锁骨上,“嗷啊~”这一声完全不似人声,双手也下意识抓向莫雪脚踝。只是右胳膊疼的根本抬不起来。
莫雪跳下去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蹲下来摸我的锁骨,没想到这一下弄得我全身冷汗,她的手一个没注意,竟然滑开,要不是眼疾手快捉住黄灿灿小腿,估计她能扑在我身上。即便她没有,但她膝盖可是实实在在正面击中我的胸骨,砸的我哀嚎声戛然而止。黄灿灿吓得抽出鞋跟,还以为我被莫雪弄得背过气去。看到我面色潮红,额头布满汗珠,她连忙跳下来和莫雪一起检查我的身体,生怕莫雪这一下把我砸坏。
经过两位资深护士的上下其手,确认我没什么骨头断掉,黄灿灿和莫雪坐在我身边长出口气。听完她俩的解释,我也松口气,虽然疼痛异常,尤其锁骨那里,红肿起来老高。就在我想要请她俩起来的时候,下面传来难以言喻的温柔触感。我咬牙抬起头,发现黄灿灿正无意识的握着我的小鞭子缓缓的上下撸弄。这,这让我。一瞬间,所有的不满都被那只柔夷弄得一干二净,继而胯间的肉蘑强势崛起,没半分钟就膨胀出黄灿灿手掌边缘。黄灿灿愕然,惩罚般的用力撸几下,虽然很疼,但小鞭子不畏强权,尽最大努力向终极形态挺进。
黄灿灿嗔怪的手指扇小鞭子一下,她恶狠狠的问我:“你说,你家小弟弟是不是个色狼、变态?才用手撸几下就长大个,知不知道,要是插尿管的时候你敢挺起来,我们绝对能让你惨叫半个小时。哎,对了。要不我让护士长拿根尿管过来,给我们上一堂现场教学?对,护士长肯定乐意,嗯,我们还有肛检仪和吸痰器,要不也给你拿过来。”
“不,不要,我,我很健康,不要,不要。”我连连摆手拒绝。
黄灿灿一边帮我揉搓一边说:“可今天杨护士长是寿星婆婆,她最大,我们问问她,她说的算。”说完,她打电话给杨护士长。经过简短交流,黄灿灿撂下电话,“算你走运,护士长只同意给你用尿管,哼。”
既然这样,我就不能住在这么小的房间,因为根本装不开这些人,所以,黄灿灿主动去找前台帮我换房间。我穿好衣服,莫雪坐在我身边,手忽然从我短裤裤腿伸进去,抓住我的小鞭子,“刚才的事情还是很对不起,我,我这样补偿你一下吧。”她揉弄的超级温柔,虽然,她的熊掌看起来就不像好惹的。
我连忙抓住莫雪的手,“不,不要这样,让你们踩也是我同意的,不要这样。”
莫雪忽然撤出手,“哦,我懂了,你只喜欢臭脚丫子,不喜欢我们的娇嫩小手手,对不对?”她眼中一片狡黠。对于她自称娇嫩小手手,我心中颇有微词,不过反对对我没任何好处,只当默认。
新房间确实挺大,比我之前那间贵70块钱呢,不过多出的部分是黄灿灿出的,想来倒是让我不好意思,总觉得让人家女孩子付钱有些怪异,而且黄灿灿回来和莫雪夸张的描述前台男士那怪异的眼神。好吧,我的一世英名啊,真不知道这俩女人不知道害臊吗?
我提出想睡觉,莫雪说我必须先洗澡,好吧,是该去去晦气。万万没想到,这俩小护士竟然脱去外衣,只留下胸罩和安全裤站在我面前。“你,你们。”我张口结舌,不争气的是,看着黄灿灿那姣好的皮肤和曲线适中的身材,我竟然可耻的又翘起来,脑海中不自觉的勾勒出黄灿灿那两块布下诱人的场景。
随着一声冷哼,莫雪飞起一脚正中靶心,我被踹的飞起,直接撞在墙上感觉自己差点散架,我无力的滑落地面,她这一脚,我觉得鸡飞蛋打真是真实写照。莫雪一步过来,大脚直接踩住我捂着胯间的双手,“我警告你,要是你敢乱动,我就阉了你。”我恐惧的点头称是。
黄灿灿过来劝,“好啦,小雪,咱俩是帮他洗澡的,不是洗去男儿身的。赶紧洗,别弄得他晚上没精神。”莫雪这才松开脚,还不忘瞪我一眼。
欲哭无泪,我是喜欢SM,我是恋足,但我不喜欢这种单纯的暴力呀。就在我心底哀怨的时候,莫雪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攥住我的头发,生生把我拖进卫生间。我挣扎,拍打她,她烦了,就一脚跺在我胯间,我瞬间老实,任由她把我拖进洗澡隔间,重重丢在地上。我团成团缩在地上自哀自怨,今天是没看黄历吗,这俩护士在医院的时候不是主要还是以满足我为主吗,怎么出来就变成要人命的女怪啦?不对,黄灿灿是女妖,莫雪才是女怪,对,一定是这样。不过这话只敢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恐怕莫雪真能把我废了。
一边和我讨论晚上流程,她俩一边用脚在冲过水的皮肤表面搓动。黄灿灿脚丫比较嫩,搓的很舒服,莫雪的绝对是熊掌,不光脚跟,脚掌和脚趾肚也都是硬的,不知道的以为她在用锉锉我大腿。还有一点不同,黄灿灿比较像在帮我搓澡,而莫雪更像是在泄愤。如此冰与火的折磨中,忽然小鞭子被大钳子夹住。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莫雪那两个超级长的大二脚趾夹住我长大后的小鞭子,呃,她脚趾还真长,弯曲脚趾,竟然可以钳住那里。我刚想说什么的,莫雪忽然脚趾夹住冠状沟用力往上提,疼的我呲牙咧嘴,紧接着一股热流直冲下面的蛋蛋、会阴和肛门,那刺痛的感觉,让我一时不知道该觉得疼,还是舒服。
然而,自从夹住我的小鞭子,莫雪就没想再松开,她这只脚就这样夹住冠状沟踩在我小腹上,另一只脚继任给我搓澡的工作,就连让我翻身搓背面,莫雪也没松开脚,而是把我的小鞭子踩在脚下。此刻干净不干净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莫雪坚硬的脚掌把小鞭子大部死死压在下面,感觉她只要不经意的一碾,我就立刻可以和太监为伍。我哀声求饶,她俩却把这当做动听的背景音乐,搓的不亦乐乎。
搓洗、打沐浴液、洗头这一套,她俩可是“尽心尽力”啊。就说洗头吧,她俩把洗发水倒在我头上,两只脚就根本不分是头发还是脸,又或者脖子,反正能触碰到的地方就用脚底猛搓。因为莫雪脚踩我的小鞭子不肯撒开,我还不得不弯曲身体,以便她能给我洗头。直到我大叫拍打她俩脚面拒不合作,两人才收回脚,让我自己洗干净脑袋。
我以为洗干净后,两人可以放我起来,至少莫雪可以松开我几乎要麻木的小鞭子,奈何,我低估女人对待玩具的热情。莫雪拿过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牙刷,又把牙膏给挤好。我天真的以为她要帮我刷牙,虽然对此不太感冒,但能享受到如此服务,也是不一样的福利呀。谁知道莫雪一屁股坐我大腿上,我很奇怪,还没抬头看什么情况,黄灿灿脚趾夹住我的鼻子。之后似乎觉得不太舒服,黄灿灿换只脚夹住我的鼻子,只是这次,脚跟在额头方向。黄灿灿低头问我:“听说,男人在极端条件下,身体兴奋速度会极大加速,是不是呀?”
我瓮声瓮气的说:“可能吧,我也没经历过。”说完,我有些后悔。
黄灿灿嬉笑道:“那不如我们让你体验一把,看看能不能在昏死之前射出来。”我还没回答,莫雪一只手已握住我的小鞭子开始缓缓撸弄。我不想体验,我想睡觉,我挣扎。黄灿灿脸色一变,“再乱动我就踩你脖子,好自为之。”
不得不说,抛开恐惧,莫雪的手法很厉害,待我散去恐惧,就发现下面迅速起立变硬,使得莫雪手速加快不少。黄灿灿露出手中的花洒笑道:“那我们,开始吧。”说完,她打开花洒,蓬蓬水线从花洒喷出,大体瞄准我的嘴巴附近。我躲闪,黄灿灿毕竟手持花洒,水线追踪我的动作喷到我口中。鼻子被夹住,水线还疯狂的覆盖我双唇的所有范围,我无法呼吸,无法开口,只要一开口,水就会冲进口中,难受,好难受。胯下莫雪手速维持在很高的速度上,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一股洪荒之力从小腹中升起,不断冲击那条通道的桎梏。我,好难受,好想,飞。让,让,我,最近一段时间的苦郁,喷发吧。我的心底呐喊,窒息中求生的欲望统统转化为人伦之欲,小鞭子不住的在莫雪手中跳动,随时可能喷薄而出。
就在我脖颈青筋暴起,打算一展雄威的时候,啊。我脑海中惊声尖叫,一股难以形容是痛还是痒的感觉袭击我的小鞭子。莫雪眼看要压制不住我的欲望,手中那早已被我遗忘的牙刷裹挟牙膏噌的刷在我小鞭子头部,那种刺激,是什么呀,兴奋吗,痛苦吗,折磨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喷发,要发泄。谁知莫雪握住小鞭子的手化作铁箍,死死攥住它,而另一只手化作永动机,牙刷的刷毛在我小鞭子头部疯狂刷动。“呃,呃,呃~”我口中发出难以名状的声音,水线看准时机钻进我口中,“咕噜咕噜”我不停的吐泡泡,那种喷薄的欲望被莫雪死死压制,却又被上面难以形容的触感强制勾引。这,简直是想要我的命。
“刷刷刷”莫雪动作状若疯狂,我要更疯狂的挣扎,来逃离此刻的噩梦。双腿被坐住,无法动弹分毫,我只能上身用力。黄灿灿实在夹不住我的鼻子,只好把我踹到水盆根部,把我的脸死死卡在那里。我伸手去抓黄灿灿的腿,她忽然把水线调热,烫的我不得不捂脸,可她并不放过我,双脚踩住我的手,把我的脸用力往水盆下面踹。卡在柜子下沿,我疼的眼泪横流,大声求饶,可莫雪不为所动,继续凶狠的刷我小鞭子。黄灿灿倒是脚下不再加力,而是劝我:“快点射吧,射出来就不难受了。”我哪里能够做到,纵然心有千般豪情,怎奈牙刷锉皮剌肉,小鞭子在莫雪手中越来越小,最后竟然比她手掌还短。莫雪遗憾的松开手,任由小鞭子滑落,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随之淌出。黄灿灿关掉花洒凑过去,有些戚戚的说:“竟然滑了呀,这么没用吗?”
莫雪丢掉牙刷,“应该是滑了,不是说男人都是刺激越重,时间越短吗?”
我不想理她们,蜷起身体,双手捂住胯间,我缩在地上低声抽泣。黄灿灿看看我说:“不是吧,我们把他玩哭了。”
“先把他洗干净吧。”莫雪这会倒是恢复作为护士的温柔,“回到床上再给他检查。”
彻底洗干净,我是被莫雪公主抱到床上的。她俩粗鲁的拨开我的四肢,黄灿灿检查我的小鞭子,莫雪检查我的脸。两人最后松口气,小鞭子只是头部肿了,左眼眉被柜角卡破一块皮,倒是不严重。
黄灿灿支着头侧躺在我旁边,“对不起啊,我俩刚才玩的太高兴了。说吧,想要我们怎么补偿你?”
我转过去背对黄灿灿,“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想睡觉,求求你们,先让我缓缓好不好?我是个人,你们太过分了。”突然,我表情僵住,不可思议的看向身下。莫,莫雪竟然,含住我的小鞭子,那温暖,那缠绵,我的天呐。从小到大,她,她可是第一个给我口的。竟然,竟然是,这样的情形下。收束心神,我下力气推开莫雪,“谢,谢谢,你,你们。求你们,让我睡一觉吧,待会你们有的是时间玩。”
莫雪气恼的踹我屁股一脚,“你个死贱货,对你好点还挑三拣四的。灿灿,我们走。”说完,拉起黄灿灿拿着我的房卡离开。我看看房顶,看来晚上好不了。想及此处,我沉沉睡去。
本科室,如果说谁的脚最臭,那一定是杨秀媛护士长,如果说谁的脚最肥,那也一定是杨秀媛护士长,如果说谁的中段直径最大,那必然是杨秀媛护士长。让我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窒息,是的,是那种被箍在史莱姆中的全方位无死角的窒息。我的胳膊被踩得死死的,双腿则被极重的东西压住,不用说也知道是莫雪。挣扎不来,我集中精神感受起来,如此的触感,如此的日子,只有一人可以做到如此效果,那就是杨秀媛护士长。虽然她只有1.5m左右的身高,虽然她体重不过147斤,但如果你看到她,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行走的肉球。
被坐进床里,其实脑瓜子不算嗡嗡的,只是这种无任何气流的窒息让人绝望。我极力挣扎,可惜完全无法撼动至少4个压在我身上的女人,尤其是脸上这个。
心理上觉得过去两个世纪,无法吸气呼气造成的窒息令我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我心中不住的祈祷,杨姐,杨妈妈,杨女神,求求您,动一动吧,动动吧,求您了。只要您肯给我条活路,今晚你就是让我当面首我也认啊……老天爷肯定觉得我的祈求用于太恶心,所以根本不给我任何协助。渐渐地,幻听、幻视、幻触相继登场,总觉得自己徜徉在棉花糖的世界里。
就在我意识完全要淹没在棉花糖里时,“呃~”求生的本能让我发出巨大的吸气声,然后胸膛急促的鼓动,生怕少接收哪怕1ml氧气。可惜,这样的时间窗口并没给我多少,巨大的屁股再次轰然下落,封死我所有呼吸可能。这一下正处于呼气阶段,涨的我鼓膜生疼。巨大的慌乱造成氧气急剧消耗,很快我就陷入窒息的痛苦之中。此时床猛地忽悠一下,似乎是谁跳上床。耳朵里嗡嗡的,完全听不出来外面到底在说什么,我极力静下心,想要听清她们要如何对待我,可心脏“咚咚咚”越跳越快,严重干扰我的听力。
“硿”我咽喉里被迫发出这样的声音,她们太不拿我当人,完全控制我的生死活动就够过分的,现在好,不知道是谁,直接跳上我肚子,瞬间一部分维持意识的存气被硬生生从鼻孔踩出去,喷在杨秀媛肛门上,引得她身体一阵乱颤,甚至能够隐约听到她放肆的笑声。这样的扭动真要命,由于嵌合的严丝合缝,我的脖子被迫随她身体的运动而扭转,疼痛,我的颈椎不好,简直是要命的疼痛。好容易杨秀媛稳住身形,身上的那个人又开始小跳,从腹部跳到胸部,又从胸部跳到腹部,极力压榨我体内的每一丝保命气体。由于无法吸入任何气体,我的大脑又开始嗡鸣。
又是濒死状态,杨秀媛抬屁股的时机妙到毫厘,让我极速恢复呼吸的同时,大脑又没办法恢复意识。当我呼吸出现平稳迹象,她的大屁股再次封死。紧接着,肚子上的人又开始移动小跳,迫使我肺里的气息一股股的喷在杨秀媛肛门附近,舒服得杨秀媛不住的小幅扭动身体,享受用我生命制造的快乐。如果说,这是极致的快乐,我心里也能舒服一点,可让我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仅仅是给杨秀媛护士长制造令她屁股略有麻痒的丁点快乐,这就让我心中巨大的不平衡。也许,她心里对于控制我的呼吸和生死这件事更爽也说不定,要是这样,我心里还能好受点。
反复不知凡几,直到胸膛上的双脚猛跺好几脚都无法令杨秀媛感到气流,她们这才松开几乎意识全无的我。不过她们也不担心,满屋都是护士,陈芮妍上来一顿人工呼吸又把我残忍的按回来。我以为,我都成这样,她们总会让我休息几分钟,至少看清都是谁来玩我,可我真是天真,杨秀娟忽然一双肥腿夹住我的脑袋,连带裙子也遮住我的脸,让我除了绿色天幕和显得发黄的两条腿壁什么都看不到。就在我琢磨的功夫,忽然天幕向我的脸砸过来,紧接着一只小脚就踩在我脸上。“呜~”这一脚虽然是裸足,但根本没当脚下是个人,只是随意走过的路面,就像很多人追求的无意识踩踏般真实。关键是,脸上这只脚真的只是走过,从第一脚踩踏我胯间,到第二脚走过我胸口,到第三脚踏上我的脸,上面不算很重的人就这样走过我的脸。接下来走到哪里?根本不用我怀疑,我清晰感觉到夹住我的双腿那控制不住的颤抖,也就是说,这帮小护士走的是我和杨秀娟护士长共同组成的人桥。天啊,这群无法无天的小护士,竟然敢踩护士长。
人桥走完至少20遍,小护士们总算消停下来,也让我得以短暂休整,我能清晰感受到杨秀娟腿部不住的颤抖,大概她也确实被踩得不轻。这群莽丫头,不怕护士长给你们穿23的小鞋啊。令我奇怪的是,既然已走完,杨护士长是不是应该放开我,毕竟封闭在胖女人的这个空间里,这份味道实在是难以接受,而且她的腿太沉,压得我胳膊酸麻。
“刷”裙子掀开,晋菁菁犹如女神般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还没来得急问什么,她就雀跃的单脚踏上我的脸。“呜~”鼻子发酸,下巴和脖子很疼。上面还传来晋菁菁的笑声,“芮妍你快点,给我拍漂亮点。”
又听到黄灿灿叫道:“芮妍,没发现你这么色呢,咋还露点呐。”
“哈哈,这样才有纪念意义。”陈芮妍争辩。
“这角度不好,你往左边点。哎,镜头高点。”头顶晋菁菁叫道。
“快点,快点,我们可都排队呢。”莫雪不满道:“你没看护士长胳膊都累了吗?”
杨秀娟回道:“就是,你们快点拍,我的老腰可没那么结实。”
晋菁菁摆个金鸡独立的造型,疼痛弥漫我整张脸,奈何我根本不敢过分挣扎,因为她长长的趾甲随时都可能抠瞎我的眼睛。晋菁菁下去是黄灿灿,她也是单手扶住杨护士长的肩膀,但她摆的是十分舒展的一字动作。黄灿灿下去是蒋星竹,她竟然是小跳,虽然我很想看看她跃起的动作,可眼睛被她们踩得视野模糊,那短暂的时间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动作,不过毕竟她有舞蹈功底,照片里是飞天之姿,非常飘逸的动作。后面是陈芮妍,她有点四肢不勤,五体不分,单脚站在我脸上十分勉强,只好一只脚踩我的脸,一只脚踩在我脖子上,做出撒娇赌气的样子。最后的最后,是莫雪,看到她熊一样的身形出现在视野中,不光我紧张,就连杨护士长的双腿也紧张的收缩几分。
“砰”莫雪的大肥脚跺在我脸上,感觉就像是一块板砖糊在脸上,踩得我脑瓜子“嗡嗡”响,鼻子酸的眼泪都流出来。不清楚她什么表情,我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就在莫雪打算进一步时,黄灿灿开口道:“莫雪,咱们换别人吧,你再把杨护士长腿踩疼了。”
莫雪退回去挠挠脑袋说:“也是哈,你们谁来帮个忙?”
众护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对莫雪的体重心里发憷,但总不能真的把杨护士长卖出去吧?毕竟刚才莫雪就没敢在杨护士长身上走过去。真走过去,恐怕就不是穿小鞋的事,她可不敢保证不会踩折几根骨头。提议的黄灿灿最后无奈道:“杨护士长,还是我来吧。”
杨秀娟巴不得躲开莫雪,立刻跳下床,“正好,我也好好看看你们动作有多美。”
黄灿灿坐到我头顶,我顶在她胯间,抬眼看她,她脸上满是古怪的表情。她只是稍稍用力夹住我,看样子只是固定作用,还是要我的脸承载莫雪全部体重。结果,我和黄灿灿完全没料到莫雪的无耻,换下杨护士长后,莫雪说出她的无耻姿势。黄灿灿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同意下来,显然,她也很想知道这样的造型有多么震撼。
造型是这样的,莫雪左脚脚趾搭在后仰撑起的黄灿灿嘴里,左手撑着房顶保持稳定,右脚踏在我脸上,右手则剑指黄灿灿的脸。莫雪一脸狰狞,黄灿灿也配合的一脸恐惧。这样的造型令莫雪这头母暴熊看起来极其威武雄壮,简直是女武神的典范,其他女护士全都掏出手机一个劲的拍照,晋菁菁甚至拿过黄灿灿和莫雪的手机也连拍好几个角度。我的脖子都要折断,但显然护士们没过瘾,蒋星竹提议黄灿灿不用夹我的头,而是双腿蜷起,一条腿放平,一条腿竖起,左胳膊和身体呈90度,右胳膊则护在胸口。这样的动作充分体现出莫雪欺男霸女的形象,使造型更有张力,更有舞台感。这样的设计显然令护士们大为兴奋,纷纷拍照,而且,还轮替的爬上床,踩在我身体其他部位来配合我们仨构景。期间莫雪坏心眼的左手用力,几乎把我的脸踩进床里,疼得我双手不住挣扎,殊不知这样更增添画面效果,使得护士们的手机闪关灯亮个不停。
至少持续2分钟,莫雪才扶起黄灿灿走下床。我双手捂着脖子,两眼无神的盯着房顶发呆。别的女护士也想玩这个造型,但黄灿灿不想再去含谁的脚趾头,所以干脆拒绝。杨护士长显然也不能做这件事,最后协商结果是其他3个护士石头剪刀布,谁输谁去底下吃臭脚。很不幸,第一个倒霉的是陈芮妍,这个00后的小护士一脸不情愿的坐在我头顶,右脚还蹬在我肩头。本来第一个上去的是晋菁菁,结果杨护士长觊觎已久,直接冲到床上,我只能叹息命不好。(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杨护士长虽然脚不大,但人特胖,踩在我脸上,直接就是窒息的效果,插进陈芮妍嘴里,好像叼个大面包,而且陈芮妍嘴真的不大,只能同时吃进去3根脚趾,当然,不算那出奇肥硕的大脚趾就是4根。
在我和陈芮妍的痛苦之上,杨秀娟摆着各种自认为美妙的姿态,真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惨不忍睹的觉悟。3、4个姿势下来,我都能感觉到陈芮妍胯间微微发热的潮气,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感觉上来。就在我以为厄难算是到头,谁知道杨秀娟站在我脸上不下去,而是招呼另一个护士过来接替陈芮妍,感情她想用所有在场护士玩一票。
不管怎么说,杨秀娟实在是很重,而且她的肥脚并不大,脸上的压强终于还是把我的眼泪踩出来,泪水浸润杨秀娟的脚心,给她带来另类的滋养。不过这都是白费,以她现在的兴奋度,根本感受不到我已被她踩哭。她还在指挥脚下的小护士摆出各种她觉得合适的造型,又嚷嚷别的护士按指定角度拍照,如果不满意,还得重拍。这才是护士长该有的样子,要是她也成为护士们脚下的玩物,不知道这个科室以后会乱成什么样子。
3个护士结束,杨秀娟望向黄灿灿和莫雪,黄灿灿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的爬上床,含住杨秀娟都不知道什么味的大肥脚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到莫雪这里有些尴尬,莫雪坐起来都能到杨秀娟胸部,如果莫雪后撑,杨秀娟腿又不够长,最后没办法,让莫雪夹我脑袋的姿势只能放弃,改用其他姿势。最搞笑的是,因为莫雪的宽和杨秀娟的胖,使得杨秀娟骑上莫雪的背,看上去和趴在熊背上的沙皮狗差不多,只不过,没护士敢笑而已。
杨秀娟终于下去,晋菁菁迫不及待的跳上床,我立刻抓住她的脚踝大叫道:“求求你们,休息,休息10分钟。我的脖子,受不了了。”
晋菁菁恼火的踹我一脚,杨秀娟却说:“那就让他休息一会吧,免得出问题,正好我拿设备来了,接下来大家来场现场教学吧。”
护士们两眼放光,显然能想明白护士长想做什么,立刻把我围起来。我以为就是做尿管,没想到她们竟然拿出个大便携式医疗箱。莫雪一屁股坐在我胸上,“你可别乱动,要是不小心把你那里切下来,你可没地哭去。”说完,就听见“嗡嗡”的声音,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剃须刀。其实也差不多,是个推子,不知道是谁的小手握住我的小鞭子,而又是谁在我胯间辛勤的收割。想到自己马上要变成一条青龙,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与此同时,杨护士长带领其他护士围到我头边,杨护士长拿出一根管状设备给周围的护士们讲解起来:“这是鼻饲,主要用途是把流质食物、水或药物直接打进胃里的一种设备,用于帮助不能自主吞咽的患者……首先要做好解释工作,取得坐位或仰位,湿棉签检查和清洁口鼻,准备胶布,然后左手持纱布托住胃管,右手持血管钳夹住胃管前端,注意啊,长度,别短了。润滑,一般我们从这边鼻孔进,顺手,让他咽。”这玩意很难受,尤其到咽喉,令我忍不住的干呕,“恶心怎么办?”杨护士长问,可她没打算让护士们回答,“稍稍转一下,使劲捅进去。”她手法其实很准,一下就插进食道。“等十几秒,看看,没不良反应,继续。”我就感觉一根硬硬的东西摩擦食道在缓缓向胃部前进,最后,一块胶布固定住胃管。说实话,真的挺难受,不光是吞咽时有种嗓子无法用力的感觉,也不知道杨大护士长用什么润滑的,味道非常怪。
杨护士长看看莫雪两人的进度,发现还没推完,忽然用力抽出胃管,那种难以描述的难受感让我差点直接吐出来。杨护士长用纸巾擦擦胃管说:“现在你们3个,一个一个来,都给我做一遍。蒋星竹,你先来。”
蒋星竹接过胃管,盯着我看几秒钟,“我上学时候插胃管就不行,在我们科又很少用到,嘻嘻,真的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压根不顾我反对的表情,左手按住我的脑门,表情略显狰狞道:“你要好好配合哈,不然受罪的一定是你。”捅进鼻子一瞬间,我就“呜呜”大叫起来,而且,蒋星竹用力好几下也没捅进来,疼得我连莫雪都顶起来几厘米。
看到蒋星竹有点傻,杨护士长没好气的拦住蒋星竹胳膊,“你们大家看好了,这就是典型的错误示范。这也就是他,要是别的病人,你这个月和下个月的工资都得还给医患关系科。”
“我。”蒋星竹看看自己的手,没发现问题。
杨护士长短粗的手指戳戳蒋星竹太阳穴,“你长长脑子,润滑,你这样能捅进去,他不得和你玩命?”
蒋星竹恍然,“啊,对对,谢谢护士长。”
杨护士长松开手,“拿出来,重做。”一边看蒋星竹处理胃管,一边说:“今晚你给我好好练练,要是走之前你还做不好,你今晚就留下来陪他,要是工作中你敢出这样的问题,哼,我就让你好好试试20码的小鞋。”好在蒋星竹后面过程没啥问题,又做一遍算是放过她。
我感觉莫雪好像已剃完该剃的地方,现在正在和对面那个护士玩我的腿毛,估计等这边学完一轮,我就得变光腿啦。
容不得我多想,第二个上阵的是黄灿灿,不愧是80后的老护士,手法干净利落,就是拽出来的时候下手真狠,感觉幽门好像是被狠狠摩擦一下。我告诉她们这个感觉,杨护士长立刻告诫后面的晋菁菁下手注意点。
晋菁菁手中的胃管刚到咽喉,我浑身一抖,这绝对是陈芮妍的小手,莫雪的我试过,根本没这么嫩。她,她丫的为啥要给我打手枪?不过我已没功夫问她们,因为我的咽喉一疼,感觉胃管进去很多,却没感觉到它去哪里。这使得我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嘶吼,示意我的情况,但晋菁菁没搞明白我想干什么,还以为是莫雪那边做的什么,回过头问道:“芮妍,你们对他怎么了?”
莫雪和陈芮妍都看过来,莫雪盯着我皱眉道:“菁菁,你不会是插错地方了吧?”
“啊?”晋菁菁不禁又盯向我。
“快,拔出来,肯定是进气管了。”杨护士长看出我脸色不对,立刻大声提醒。晋菁菁手一抖,迅若闪电的抽出胃管。这一下可真是,疼的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哭出来。杨护士长附身揽住我的头柔声安慰,像极最疼爱我的妈妈。黄灿灿在旁边也训斥起晋菁菁,因为这次抽出来的胃管头部有血迹。
好容易我忍住哭泣,晋菁菁却伏在床面抽泣起来。我尽全力挣扎起来,朝杨秀娟怒吼道:“你生日,我挺高兴陪你玩,但你们要我命是什么意思?”虽然,我赤身裸体的样子发怒起来显得尤为可笑。
杨秀娟脸色尴尬道:“那个,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这样的失误我们也没预料到,你放心,我会给出补偿的。那个,你是算在治疗费减免也行,我回头给你转账也行,都看你。”
“我不要什么补偿,请你们都走,都离开,我要休息了。”我不想继续下去,鬼知道她们还会玩出多么出格的事情来。
杨秀娟有些下不来台,晋菁菁忽然站起来,泪水哭花她的双眼,看上去和小花猫差不多。晋菁菁对我吼道:“还不是你自己的过,要不是你乱动,我怎么会出错误?插胃管不能动,这样的问题小朋友都懂,我看你就是作死。”
我一呆,好像是这个样子,原因嘛,我扭头瞪向陈芮妍。莫雪这头母暴熊突然握住我下面的零件,“好了,别闹了。咱们玩的这个游戏里,有你瞎闹的份吗?”
“我们说好不许造成伤害的。”我争辩,可下面被人握住,底气立刻损失一半。
莫雪粗壮的手指稍稍用力揉捏手里的两团肉肉,看向其他护士轻声说:“虽然受伤是我们不对,但这游戏是我们约定好的,你说是不是?”我不得不点头,因为她手指在收缩。“那好吧,反正时间也不早了,其他游戏我们可以放弃,但这个得玩完,没意见吧?”护士们都看向我。
这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我怎敢不答应,但如此简单就范我也不甘心。就在我琢磨条件的时候,杨秀娟提出建议:“不如这样,我们结束之后,我们满足你一个愿望。”
“咦?好。”恶作剧的想法冒出来,我指着晋菁菁说:“我条件很简单,让她给我口出来。”
“不行,我不做。”晋菁菁态度极其强硬。
我顺坡下驴,“那就用脚给我打出来,二选一,不然没得商量。”
晋菁菁嘴唇抖几抖,显然没嘀咕什么好话,“那好吧,用脚就用脚。”
我想起什么大声叫道:“还有一条,以后如果我们还有机会玩,我只接受恋足。”
杨秀娟不耐烦道:“行行行,我们都同意,看你到时候敢嫌弃我脚臭的。”
莫雪手指钳住我胯间,“还不躺下?”我只能腿软的乖乖躺下。即便我已表现出足够的恭顺,莫雪依旧没放过我,她握着我胯间跨上床,“双手摊开。”我听话。莫雪两只长满厚茧的脚跟踩住我的手掌,一种坚硬棱角的刺痛从手指根部传来,唉,这姑娘就是不喜欢好好保护自己的脚。莫雪松开我胯间,单手撑住房顶站直身体说:“好了,你们继续。”
这次依旧是晋菁菁,她随意为胃管润滑一下,然后一手按住我脑门,一手迅速将胃管插进我鼻孔,“插死你,插死你,让你害我。”晋菁菁一边碎碎念,一边往里插胃管,嘴上毒得要死,不过手上还算宽恕,尝试两次就捅进食道。这次,异物进入食道的感觉又一次清晰传来,不过好像是食道已放弃抵抗,竟然一直到捅开幽门,我才正常的干呕一下,可为时已晚,这根塑料管已被固定在人中上,再也吐不出去。
“下面我们来讲解尿管的插法……”杨护士长又开始长篇大论,还真有那么种认真教授的感觉。尿管比胃管难受度低很多,可尿道口那里每移动一分,就会火辣辣的疼痛。这是什么鬼感觉,难道尿管是锯齿的?我努力抬头看去,发现也是平滑的塑料管,我告诉护士们很疼,只是这次没人理我。尿道管并没穿透膀胱,而是停在膀胱口,杨护士长捏住尿管在我那根半硬的小鞭子里来回旋转,那种刺激很奇怪,又想尿尿,可有因为刺痛而有些畏怯,又有些想要她更大幅度旋转的感觉。
杨护士长讲完,指示护士们一人来一遍,但不许穿透最后屏障。女护士们一个接一个的过来尝试,其中黄灿灿手法最娴熟,和杨护士长差不多,蒋星竹依旧是最艰难,不过这里比上消化道简单,只是蒋星竹差点就捅开膀胱。最后杨护士长指示莫雪来完成最后步骤,莫雪离开我的手,她看看我还算平静的表情说:“这可是我们的得意之作,不要找不自在哦。”说完,莫雪拿过胃管和尿管的一头,用套管把它们接在一起。我不禁一呆,这是?莫雪已蹲在我胯间,手指用力,尿管瞬间突破最后屏障,我的身体陡然一松。
令我屈辱的是,眼睁睁的看着一股金黄色的液体顺尿管缓缓升起,渐渐越过套管,最后一股温热在鼻腔和咽喉蔓延,她,她们,竟然,竟然,让我,让我,尿在,自己胃里!我想要拔出管子,别管哪个环节断开,只要别再流进我胃里就好。可惜护士们看出我的意图,按腿的按腿,按胳膊的按胳膊,按脑袋的按脑袋,我被死死的固定在床上,只能和她们一起看这样神奇的景观。
这金黄色的液流持续好几分钟,最后竟然一直处于充满状态,虽然我觉得膀胱已排空,但这些液体就是没退出所有人的视线。
陈芮妍捏捏管子说:“哎,还是热的,这是不是永不断流啊?”
黄灿灿笑道:“嘻嘻,别瞎说,正常人早就尿完了,这要是一直这么尿,他不得脱水而死?”
蒋星竹摇头,“也没准,这不是又流回他身体了嘛,大概和体外循环一个道理。”
陈芮妍惊奇,“真的吗,那我们喂他点别的颜色的饮料,一会还得变色吧?”
杨秀娟撇嘴,“你的生理知识学狗脑子里去了吧?从胃里到膀胱,至少也得20分钟以后。他这个,只能说内部压力比较大。”
“这要是咱们科室也能这么弄,那以后会省很多事,至少便溺不用管了,喝水一天也没几次了。”陈芮妍向往。
“我呸,那病人用不了3天还不得尿中毒啊。”杨秀娟气道。
女护士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那架势好像我是实验台上的小白鼠。
突然,晋菁菁弱弱的问:“那个,现在都11点多了,我啥时候给他,撸,啊?这么晚,我们。”
女护士们相互看看,蒋星竹突然出个非常馊的主意,“你就这么撸,我们也看看,在插尿管的状态下,男人能不能射精。”护士们都说这个主意好,我激烈反对。蒋星竹松开我脑袋,脱下阔腿裤和安全裤,只剩薄薄的淡青色三角内内。她蹲在我头顶柔声说:“我们商量一下,你就这样让晋菁菁给你打出来,同时我坐你脸上,好不好?”
我,我。我还真有点犹豫,毕竟蒋星竹是这些护士里最漂亮的一个,尤其是这身材,简直是我的梦想型。唉,理智啊,你咋就在欲望面前这么怂呢?我回答道:“好吧,不过,你要脱内裤。”我觉得,这样怎么也会让蒋星竹知难而退。
谁知蒋星竹大方的当我和其他护士面脱掉内裤,一屁股坐在我脑门上,只是我还没看清,她就把内裤丢在我脸上,眼前一片淡青色。她蹲坐在我脸上说:“我要说清楚,这样我只能把肛门坐在你脸上,而且你不许舔我。”我努力挤出几个字同意。她移动几厘米,肛门对准我的鼻尖,猛地抽走内裤后,她直接一屁股坐在我脸上。这下好,虽然眼睛露在外面,可除了她皮肤不咋好,满是红点的屁股和一条线似的衣服边,什么都看不见,其他护士看到我的样子哈哈大笑的嘲笑我。
鼻子虽然被蒋星竹极有经验的套进肛门,可意外的是,因为胃管的缘故,竟然还可以有气流通过,只是鼻子里有管子,压得非常疼。蒋星竹的胯下味道可真是不咋地,尤其是这个时间段,如果她今天屁比较多的话,恐怕现在我鼻子和她肛门之间那滑腻腻的东西就不是什么组织液,而是一层发酵完全的屎花花。想到这里,我不禁干呕一下。蒋星竹吓一跳,她身体向后倾斜,这下正坐在我眼睛上,两根坚硬的坐骨压得我眼眶欲裂。她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开嘴,手疾眼快的把内裤塞进我嘴里,“给你堵上,你可不许吐出来。”说完,她乐滋滋的重新用肛门套住我的鼻尖。她内裤不大,但撑开嘴绰绰有余,这下呼吸的味道更浓烈。尤其她内裤被口水浸湿后,一股酸乎乎的味道弥漫口中,这丫的,分泌物不少啊。我“呜呜”叫,想要说什么,但直接被蒋星竹身体前倾,堵在嘴里出不去。
没几秒钟,我就感觉胯间一双略显冰凉的小脚率先夹住我的蛋蛋,晋菁菁没选择直接开撸,而是10根嫩嫩的、湿湿的脚趾来回揉搓我的蛋蛋。本以为这样的刺激会很难受,因为体内还插根筷子粗的塑料管,没想到,仅仅是蛋蛋被一双小脚揉搓,小鞭子就以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快看,快看,那里竟然真的起来了。”这声音一听就是陈芮妍。
“真贱啊。”这是莫雪的声音。
“哼,这家伙恋足就算了,看来受虐心理也不弱啊。”黄灿灿冷笑道。
“就是长得差点,要不然可以试试调教成咱们科室的狗奴呀。”这是蒋星竹。
“到时候就圈咱们护士休息室里,谁在里面休息都能被伺候的好好的。”晋菁菁说。她不再满足于玩两颗球,而是双脚夹住我的小鞭子缓缓揉弄起来。她的脚,好舒服,真是让人,难以自拔。不知道她是经常在家给老公弄呢,还是天赋技能?小鞭子在她脚下很快硬起来。
此时我急需更强的抚慰,我的腰向上挺起,想要更充分的接触晋菁菁的脚,谁知晋菁菁忽然双脚静止。我大急,空落落的感觉令我腰部加速挺动,小鞭子在晋菁菁脚心之间来回摩擦,那种舒爽,那种刺激,不是普通性奋可以比拟的,甚至蒋星竹胯间的味道都开始迷人起来,似乎那些都不再是臭味,而是人间至醇的荷尔蒙。我双手抱住蒋星竹大腿根,迫使她稍稍后撤,透过内裤我大口呼吸她胯下的味道,腰部也在不断用最快速度挺动。
“真是,贱的出奇啊。”不知是谁嘀咕一句,此时这样一句话精准的刺激到我的神经。如果嘴里不是有内裤,我都能伸出舌头去舔蒋星竹的肛门,可惜她不给我这个机会,但我剧烈的呼吸刺激到蒋星竹,她“嘤咛”一声,身体缓缓运动起来,竟然用肛门在我鼻尖摩擦起来。我的小鞭子也挺到极致,这时候因为里面的尿管,小鞭子非常的疼,这种疼,像是有人用刀在内部划弄。疼,非常疼,却带来另类的快感,我更是加速挺动发酸的腰部,小鞭子不要命的摩擦晋菁菁已发热的脚心。我不知道她们都是什么表情,反正我就知道我在攀登顶峰的边缘不断接近。
突然,“噗”蒋星竹忍不住放个屁,这股灼热的气流成为发令枪,我猛的将这股奇臭的味道吸入肺里,我的小鞭子犹如被点燃,一股裹挟灼烧般疼痛的液流从小鞭子根部冲破尿管的桎梏,攀缘而上,甚至灼痛尿道口,最终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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